鹿含笑翻看了半天,没在手机里没有找到跟孙莲心相关的任何裸画和拍摄的视频资料,统统被她删光了。
“陪你?陪你睡觉?走,那边有床位,不行的话,站着嗨也行,脱吧你,怎么不脱?”
孙莲心调戏着鹿含笑,心里很爽。
“你不讲武德,你删掉了我手机里你的罪证,还删除了视频不说,现在又把裸露的画的残骸也烧了,想消灭证据,你是一个没有文化的野蛮人。”
鹿含笑看看有些得意洋洋的孙莲心说,“你以为你删掉了资料,它就不存在了吗?你是记者,你知道,有些东西是删不掉的,客观事实是删不掉的,那是真理。”
“我也承认有些客观事实是删不掉的,但现在的事实就是那些资料没有了,你不能拿着所谓的事实威胁我了,我安全了,哈哈哈,我安全了。”
孙莲心特么开心,笑声清亮。
“你安全了?我……”
鹿含笑想说句什么狠话,想想,只是诡异一笑,改口说,“你做下了令人指的恶心事儿,怎么会安全,那就没有公理了,公理的存在,就是惩罚你们这些社会垃圾的。”
“我不清算你们,也会有人清算你,跟你秋后算账。”
他们正在争争吵吵的时候,两个11o警察来了,警察甲在敲门:“警察,赶紧开门!”
刘一郎一急,看看孙莲心。
“开门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孙莲心说这话,看似淡然轻松,但她心里很纠结,也为自己捏着一把汗,毕竟有短处,有把柄在别人手里攥着,接下来会生什么,局势会不会失控,她的心里也没有底儿。
“好吧。”
刘一郎有些无可奈何地说。
刘一郎把门打开,警察和记者们蜂拥而至,忙忙乱乱挤进来。
“刚才生了什么事儿?”
有记者对刘一郎喊道,“你为什么说出车祸了,忽悠我们?”
“谁是当事儿人?”
11o警察乙说,“谁报的案?”
“我报的案。”
鹿含笑站出来。
“你不是说,将有一个文化界的名人,在这里干了有违背社会公德的事情吗?”
一个记者冲鹿含笑问道,“那个记者做了什么违背社会公德的事情呢?我们要采访当事人。”
“这个吗?”
鹿含笑有些意味深长地看看孙莲心,“她是当事儿人,你们问她吧。”
“怎么是你?”
跟孙莲心是一个单位的老记者马欢桦,看到孙莲心,有些惊讶。
但孙莲心努力让自己脸色沉静,遇事不惊。
马欢桦是《京都晚报》报社最老的老太太记者,也是报社里唯一不是使用电脑,而是用笔在稿纸上写新闻稿的人,她问孙莲心:“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碰巧在这里看朋友。”
孙莲心想回避,但事情闹到了如此地步,想回避已经是不可能的了,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回避,而是怎么巧妙地规避掉自己被社死的风险,最好就是死活不承认那画是自己的裸露画,反正画已经破坏得面目全非,现在又把残画烧了,已经没有办法还原,她死不认账,就可以逃过一劫,就这么简单。
“说说是怎么回事儿?”
警察乙问着鹿含笑,看看拿着长枪短炮的记者们,疑惑地问道,“他们是干什么的?”
“他们是记者,要求采访。”
鹿含笑跟警察解释说,“不管他们,他们要采访的是另外的事件,跟我们关系不大。”
鹿含笑这样说话的意思,她暂时不想让记者们参与进来,那样会闹得很乱,等警察把这件事儿弄完了以后,先让孙莲心在警察面前形象崩塌,再在记者们面前搞臭了孙莲心,把她先油炸,后面再蒸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