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平想从中斡旋,想息事宁人,想天下太平,他用纸巾抹着脸上干枯的血迹说着,让大家坐下来。
大家就坐下来。
“你孙莲心触碰到了我的底线,那是高压线。”
莫之叹嘴歪鼻子斜地对挂彩的孙莲心说,“绝不可以容忍。”
刚刚坐下来,屁股还没有坐稳,莫之叹就气乎乎地表明自己的态度,带着邪恶的口吻说。
“你的脑子肯定是被火星撞坏了。”
孙莲心怒容满面地说,“她鹿含笑这个人说的话,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能信。她的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就是想拆散我们。”
孙莲心点出要害地说,想让大家看出鹿含笑的别有用心。
“别那么说我,我是一个维护正义,一身正能量的好姑娘,只是干了一件该干的事儿。”
鹿含笑一脸黑线地找理由说着,“你当记者的,都是寻找真相,寻找真理的人,我解开真相不犯法吧。”
鹿含笑把自己打扮成一个维护正义的化身。
“别侮辱了正义和正能量,你不配!”
孙莲心狠狠怼着鹿含笑。
“呦,你也挂彩了,不跟你计较,我这里有湿纸巾。”
鹿含笑说着,虚情假意地拿出纸巾,要给孙莲心擦拭俏脸上的一坨血迹。
“滚!别碰我!”
孙莲心拒绝了鹿含笑的狼心狗肺,“你就想要这种兔死狗烹的结果吧,你终于如愿以偿了。”
孙莲心打掉了鹿含笑手里的纸巾,掏口袋取自己身上的纸巾,她的口袋空空如也,没有纸巾。
“给!”
刘一郎不再惧怕莫之叹,也不怕他人眼光,大大方方给孙莲心把纸巾递过去。
孙莲心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纸巾接过去,擦拭着脸上的血迹。
莫之叹看到刘一郎,给孙莲心递纸巾,有些秀恩爱的样子,让他内心怨恨,但闹到如此地步,他也无可奈何花落去,暗自叹息。
孙莲心擦完脸上的血迹,狠狠扔掉纸巾,站起来刚想决然走人,但想想哪里有些不妥。
孙莲心再次坐下,仰脸看看大家,沉声说:“我不想再过多的解释,只简单地说一下,我跟刘一郎什么也没做,他画那幅画的时候,我不在现场。”
“我不信你说的话,事实放在那里,你还想狡辩吗?”
莫之叹这会儿脑子懵掉了,没好气地回怼孙莲心说。
“孙莲心,你刚才冤枉我了,我没有拆散你们的意思……”
鹿含笑觉得自己把控了大局,随心所愿,基本心想事成,也不想做个恶人,就瘪嘴说,“你别想歪了好吗?我们都是要好的姐妹,也是好心。”
“不要说了,不用你拆散,我们根本没有未来了,散伙!”
莫之叹没有跟孙莲心商量,单方面撕毁爱情协议,陡然打断了鹿含笑的话,跟大家宣布。
孙莲心听了,有点儿懵圈儿。
这就没有经过两人商商量量,就单方面宣布我们的爱情结束了,从此以后,一拍两散了,这也太轻率了吧。
鹿含笑听了,这就是她努力奋斗,想要的美好结果,她鲜花怒放,暗乐到心尖尖颤,但她没有敢表现出来欣喜若狂,她要矜持一些,要淑女一些,不可以轻狂。
她是一个有文化的好姑娘。
“别这样草率处理问题好吗?”
刘一郎也觉得莫之叹有些失去理智了说,“我不管你以后跟孙莲心的爱情能不能进行下去,我得把话说明白。”
“我跟你已经说得清清楚楚,我再次对天誓,我画孙莲心的裸体画的时候,她真的没有在现场,我也不是照着脱掉衣服的本尊画的,而是想象着默默画的,如果有一句假话,天打五雷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