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什么停啊,继续玩下去啊,玩不死你我就不是鹿含笑,我就是鹿含哭,哼。
鹿含笑心里腹诽着,暗自得意,但她脸色平静,她想,我还没有亮出杀手锏,你就怂包了,跟我斗,等于蝼蚁战坦克,自不量力。
她觉得孙莲心软下来。
有门。
鹿含笑暗自窃笑。
刘一郎再次懵圈。
……
画室那面,静悄悄。
孙莲心他们边已经是山雨欲来风满楼,拔剑弩张,但画室这边好像神马事儿也没有生一样,大家都在埋头画自己的画,画的特么认真,好像他们从来没有这样认真过。
但在画画的人里面,夹杂着一些有些年龄的陌生面孔,男女都有,他们看似面色平静,实则在一种暗暗的焦虑中等待着什么事情生。
那些陌生的面孔,难道就是鹿含笑偷偷邀请来,准备在这里捞活鱼的记者们么?
鬼才知道。
画画的那些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学员们,在画画的时候,他们好似心有旁骛,并不是真正的专心致志,而是频频仄耳,好像在细听细品什么,一个个眼睛贼溜溜,还时不时地向孙莲心他们这个方向窥探。
刘一郎那帮画画的学员们,看似死水平静,波澜不惊,实则暗流涌动啊。
这帮鬼厮。
……
孙莲心听鹿含笑说,她请来了一帮记者,这让孙莲心觉得要比自己预想的要糟糕得多。
她彻底凌乱了。
“我们都是同学,我们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你去跟记者们说说,就说……”
孙莲心心里斟酌着,心想,先把这个鬼货支走,等她前脚一走,我立马把这幅画毁了,毁灭证据。
“跟记者们说什么?”
鹿含笑清丽容颜,游弋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邪恶,慢吞吞地说,“你也是记者,跟他们是同行,你说话,让他们散了,说今天的采访取消了,他们会听你的,去吧。去呀,还愣着干什么?”
鹿含笑说完,像个老辣的棋手,将军地看着孙莲心。
这厮不上当。
“去就去,怕什么。”
孙莲心咬咬牙,语气笃定地说道,“只要我开口,这点儿面子,记者朋友们会给我的。”
“同行是冤家,古训。”
鹿含笑提醒孙莲心说,“书都念到驴肚子去了。”
“你——”
孙莲心狠狠瞪了鹿含笑一眼,抬腿就走,心想,大不了一死,离开报社,再找一份新工作,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慢着,你不能去,我去!”
刘一郎沉着脸,很不满地看看鹿含笑,“你不把事情弄得糟乱不堪,誓不罢休是吗?”
“是。”
“你不把人搞死你不会善罢甘休是吗?”
刘一郎又问。
“是。”
鹿含笑说,“你们对我不仁,不要说我对你们不义,我这是井水不犯河水。”
“好,你等着。”
刘一郎说着就走。
“你去了也赶不走那帮记者,他们对这种花边新闻,莺莺燕燕的事儿,特么感兴趣,不会放过这次难得的机会的,他们比你更懂铁树难开花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