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莲心说着,决定跟景子言一起抓猪,抓住以后,打猪屁股,它尿了自己一手骚味,她要报仇雪恨。
这使她想起一件往事儿,那是她小时候,有一次去乡下老家玩的时候,她看见乡下的孩子骑猪,心血来潮,也要骑猪。
爸爸就从猪圈里抓出一头半大不大不小的猪,让她骑。
猪很不老实,摔了她一个屁股墩。
珠珠觉得有趣,一起跟她们围追堵截地抓猪。
小猪不想束手就擒,跑的太快,在屋子里窜来窜去,非常活跃,压根追不上,景子言抓住了小猪的脊背,一滑,猪猪就逃脱了。
东跑西颠,三个美女,累得气喘吁吁,也没有抓住小猪,难擒难拿的小东西,依旧逍遥法外。
“慢着,别急,把它逼进墙角。”
景子言累得娇喘着,她镇定一下,也沉住气了,很冷静地跟孙莲心和珠珠说,“要使用策略。”
三个人,佝偻着腰,张扬胳膊,围成一个三角阵形,慢慢地把小猪逼到一个墙角。
小猪无路可逃,就停了下来,在墙角浑身筛糠抖。
好可怜。
景子言慢慢向小猪靠近,靠近,看准了机会,身子一斜,一个迅猛前扑。
她把小猪逮捕了,两只手死死地钳制住了小猪。
“哇哇哇……”
小猪怕被杀,出惨叫,其状甚哀。
逮捕了逃跑的小猪,稍事休息,性格急躁的景子言,没有忘记自己的业务,要干正经事儿了,说:“我们继续吻猪吧。”
“我不想吻猪了。”
孙莲心闻闻手上的猪尿味道,皱着俏丽的鼻子,紧紧地蹙眉说,“一股骚臭味道,太恶心了,算了吧。”
孙莲心不想再这样下去了,觉得今天的疗治很失败,再下去也不会有什么效果,打退堂鼓要暴走了!
“没见效呢,不能这样罢手啊。”
景子言有些替孙莲心惋惜地说,“没有效果,你的钱不就白花了吗,多不值啊,继续,继续!”
“你去洗洗手吧,然后继续,前面吃大蒜挺有效果嘛。”
景子言轻轻摩挲着怀里的宝贝小猪。
孙莲心没有理睬景子言,她慌里慌张地来到了洗手间,拧开水龙头,手里倒上洗手液,使劲儿搓,搓,搓,恨不得把皮肤搓烂。
洗完手,用纸巾把湿手刚擦干净,手机响了。
孙莲心一看是陈帅溪的电话,慢悠悠接听:“亲爱的,你找我?”
“我想跟你说个事儿,但不好意思开口。”
陈帅溪有些吞吞吐吐地说。
“咱俩,谁跟谁啊,说吧。”
孙莲心大方地笑道,“你要你不要我的命,怎么着都可以。”
“你男朋友莫之叹不是到美国纽约出差了吗?我想让他给我买一样……说不出口的东西。”
陈帅溪说着,有些不好意思地羞涩地笑着,听上去那样东西好像很是神秘。
她这是玩哪样。
“说不出口的东西?说什么?说吧,别吞吞吐吐的。”
孙莲心想尽快揭开那一团迷雾,催陈帅溪快说,那边还等着她进行心理治疗呢。
时间耽误不起,一个小时三百六块钱呢。
“是……跳蛋。”
陈帅溪不再隐瞒,压低声音吃吃笑着说。
“跳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