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子言有些神经大条,不知道这是在惹事儿。
“告诉你景子言,你给我听好了,我警告你。”
董杏鲲嘴角抿起一个坚毅的弧度,冷冷如吹过一股阴风地说,“不错,你说的很对。”
“你的肚子是你的肚子,但你的肚子,你说了不算,我说了算。”
董杏鲲说的义正辞严。
“你跟我喊景子言,凭什么?”
景子言呆瓜了。
“凭着我们的狗屁关系。”
董杏鲲横眉怒目了。
董明柏始终一言不,默默开着他的豪车兰博基尼。
这位京城科技界的英豪,但此一刻,他一点儿也不壕,内心很崩溃。
他也特么不好说什么,一边是他的娇妻,一边是他的娇女,都不可以得罪。他这个人人敬仰,蛤蟆都给他献热汤的大科学家,也有一本难念的经。
好哀。
要栽。
“你怎么能说我们的关系是狗屁关系?用词不当,我很生气。”
景子言针锋相对地说,“请你把你的话收回去。”
“你把国家宪法修改了,我就把我的话收回来。不然,妄想!”
董杏鲲尖刻地说着,冲爸爸董明柏喊了一声,“停车!”
董明柏蹙眉:“这里不许停车,有事儿回家说好吗,这大街上的,吵吵嚷嚷,不好。”
董明柏想当联合国秘书长,从中斡旋。
“我够了,停车!停车!!我要下去自己清静清静,这里太憋闷!”
董杏鲲毋庸置疑,口吻决绝地说。
嚓!
董明柏不愿意停车,还是叹息着把车停在了路边。
嘭!
董杏鲲狠狠拽开车门,气呼呼下车,扬长而去。
“呜呜呜……”
景子言突然在座位上,有些神经质地呜呜哭起来,哭得梨花带雨。
“别哭,纸巾。”
董明柏殷勤地拿出纸巾,亲自给娇妻拭泪。
好体贴,简直就是一道暖心的创可贴。
“你惹她干什么?”
董明柏柔声说。
“她平时多温柔啊,今天怎么变成了母老虎,不懂。”
景子言抽噎着,神态哀婉,泪珠点点。
好让男人呵护,好让男人心软,软中带有蜜糖的甜。
“兔子也有咬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