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赶出来的解师傅神思不属,同手同脚的下楼,指尖轻轻搓着,似乎还能感受到柔软的触感。
似乎…确实比初见时大了…
解师傅缠着妙妙好几天,跟进跟出,再一次撞到他差点摔倒的妙妙怒道:“你又怎么了?”
解师傅支支吾吾,脸色涨红。
“糖糖…”
他低头在妙妙耳边说话,语气近乎低不可闻,“我知道一个法子…”
“什么啊?”
“就是…就是那里不疼的法子…”
妙妙脸像擦了胭脂,拿脚脚踹他,裤子上出现一个小小的鞋子印。
小姑娘仿佛被狼追一样跑了,解师傅看着小小的印子,都觉得甚是可爱。
晚上他熟门熟路的爬窗而进。
妙妙还没睡,正在低头看自己的团团,碰一下就疼,这几天穿衣服也磨得疼,都有些红肿。
解师傅跳进来吓了她一激灵,胸前抖动一下,手忙脚乱的将被子披在身上。
“解七,你流氓!你又爬我窗…”
妙妙羞得从头到脚都泛着热意。
解师傅直愣愣站着,想着刚才的美景,差点两管鼻血喷出。
他的眼睛突地射出火热的光芒,仿佛要灼尽一切。
“娇娇,我来帮你…”
他柔声哄着,声音轻而缓,满是蛊惑之意…
小姑娘情不自禁地松开被角,又咬住被角,口水濡湿了被面。
她挺起身,腰背弓起一个弧度,又重重落下。
作为一名认真负责的大夫,对病人一定要确其病灶,再选择治病良药,辅以手法,促其吸收,做到药到病除。
大夫的眼里只有病人,没有男女之分。
解大夫呵斥这个扭扭捏捏的小姑娘,不要乱动,这会影响治疗效果。
他先是低头抹上药水,然后搓热手掌,在患处按摩,直到感觉肿块被揉散,又亲自吸出毒素,才算放下心来。
他用袖子抹去头上汗水,长长的喘息,这般难治,生平仅见,恐怕得持续一个月都不一定治好。
小姑娘眼里闪着泪花花,解大夫细细安慰,他一定会治好她的,招来小姑娘感激的泪水。
妙妙第二天起来,更疼了,令人想打某人一顿。
解师傅劳心劳力了两月,才初步解决了问题。他倒是想卖力气,被妙妙严词拒绝。
咳!最近都没衣服可穿了,缓一缓…
一个美女的出现拯救了被缠住的妙妙,她叫恩雅,是渔民的女儿,远道而来找师傅学习厨艺。
恩雅真的很漂亮,温柔大方,活泼俏皮,挑动了一群人的芳心。
当然不包括解师傅,他眼里只有妙妙。
解师傅急得抓心挠肺,恩雅跟妙妙一个房间,他很久没有夜探闺房了。
不过恩雅的到来,似乎让南鲜酒楼多了一股诡秘的气氛。
偷盗师傅宝匣不成功的黑衣人,喜欢上恩雅的大师兄,暗恋伤神的嘟嘟,还有一心沉迷厨艺的阿昂…
嘟嘟对恩雅很有意见,虽然没有明显的证据,但她就是觉得恩雅形迹可疑,可能是女人的第六感动。
妙妙不敢肯定,恩雅平日里对她挺好,没有对她评头论足。人温温和和的,脾气也好,妙妙挺喜欢她。
倒是解师傅,在旁边偷听她们聊天,也对恩雅有很大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