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哲醒了,他躺在床上虚弱地要水喝。
“赵秀才,您要不自己起来喝口水,村长说了,我不能离开这个地方。”
苏可可在心里以面前的桌子为中心画了一个圈,她是拒绝出这个圈子,她可不能再被人看见她“侵犯”
床上那个比女人还较弱的秀才了。
“水。。。。。。”
床上的人好像没有听清楚苏可可的话,仍然坚持要水喝。
“唉!真是罪过,这都是我的错。”
苏可可叹了一口气,她现在继承了原主的身体,那原主做恶,造就的结果就只能她来承担了。她悲催地从旁边提起水壶,在茶杯里倒了水磨磨蹭蹭向床边靠拢。
苏可可将还在昏迷的赵哲从床上扶起来时,她这才现,这个弱鸡秀才居然烧了。
“你烧了!大哥,你这这么折腾人行不?这饥饿的问题还没解决,又烧了,您可真是个秀才!”
苏可可低声叨叨了几句,服侍赵哲喝了水之后,找来凉水,给赵哲仔细擦了把脸,算是先给他降降温,其他的也只能等村长回来以后再做打算。
做完这些以后,她端起桌上的鸡汤垂头丧气地走进了厨房。
赵松进门的时候是眼前一亮,原本被赵秀才弄得杂乱无章的房间已经被苏可可收拾的妥妥当当,阳光从外面透进来,房间里也因为整洁亮堂了许多。
“苏可可,我走得时候可说过什么?”
赵松虽然对苏可可将房间整理的干干净净感到惊讶,但一想到他走的时候做出的安排,将脸色一沉,眼睛瞪着正端着一盆水准备出门的苏可可。
“村长,我实在闲得无聊,就是运动运动,我保证,我没靠近过他,不信您看,他周围我可没收拾。”
苏可可连忙伸手指了指赵哲周围,果然,还是赵松刚走时的样子,书本歪七扭八地都放在床边的地上,甚至有几本书上都布满了灰尘。
苏可可可不是什么田螺姑娘,她是真无聊,她在现实生活中无聊还可以看看电视,在这个时代,她只能找事情做,要不,就目前这种情形,她估计这样持续上一周,她非得被憋疯不可。
“算你识相。”
赵松吸了一口气,缓和了一下情绪,这才扶着本村唯一的郎中蔡老进入房间。
“没什么大碍,无非就是忧思过重、肝气郁结,还有。。。。。。就是营养不良。”
蔡老沉吟了一下,他起初想说是饿成这样了,可又转念一想,不能伤了秀才的面子,就用营养不良一带而过。
苏可可家是中医世家,可惜,父亲看不上中医,上大学的时候学了西医,等到苏可可这一辈,她直接听了母亲的话,学了人工智能。
爷爷的本事她只学会了号脉和针灸,因此,她清楚蔡老头是为了给赵哲留面子,才将差点饿死说成什么营养不良,可真是为难蔡老头了。
赵哲苦读十年书,吃不上饭,这对于好面子的读书人而言,就是一个耻辱。
“说来说去,还不是你造的孽,要不是你天天骚扰他,他能肝气郁结,他能忧思过重?他能营养不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