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是说田公子走的是时候捎上了赵哲那小子?”
林府内,
林夫人听到这个消息她差点跳起来。
她痛恨那个蔫头蔫脑的秀才,每天都跟没吃饱饭一样,就那样还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看得林夫人是怎么都不舒服,她给女儿找的是丈夫,不是祖宗。
还有那个猎户家的粗鄙女儿,更让她反感,一看就是个没有教养的,他们那么一闹,他们家在县城的脸面都丢尽了。
苏可可在玉香楼当账房先生这件事也是女儿出事那天她才知道的,要是她早一天知道,她一定会将那个女人赶出县城。
眼下,女儿差点被田家那个臭小子给轻薄了,这几天在家里正和他们闹别扭,他还没来得及腾出手去对付苏可可那个小丫头。
这边丈夫又说赵哲已经去参加州府的考试了,还坐的是知府家公子田青云的马车。
林夫人有想要杀了苏可可的冲动,听女儿说,当时要不是苏可可出手,只怕田青云就死在玉香楼了,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一次救命之恩给赵哲换来这么的机会,她不服。
她女儿受到轻薄的事情还没有完,还没有人为她女儿的事情道歉,她不服,既然田青云走了,人找不到了,那她就找苏可可算账,新账老账一起算。
“老爷,出事了。”
门口传来管家焦急的声音,林县令在想,只怕不是小事情,他吩咐林夫人切勿轻举妄动,自己则抱了官帽着急忙慌地赶出门。
玉香楼的掌柜和人当街斗殴,生生挖了赌坊那两个打手的眼睛?而且,赌坊还闹出了人命,林县令是越听越吃惊。
林县令感觉他是流年不利,他觉得自己该去庙里拜拜了。
苏新这次惹大祸了谁不知道赌坊是落王爷家的,小郡王这才前脚刚走,后脚苏可可就将人家家里的奴才给弄瞎了。
“那个疯女人把赌坊那两个货色给收拾了,她比你强,不像你,天天在黄安存面前像个孙子。”
林翠翠听见管家的汇报后,在后面阴阳怪气地接了一句。
林县令气得直撮牙花子,他愿意当孙子?要不是看在老婆孩子的面上,他早撂挑子不干了。
“他们现在哪里?”
林县令是真不想管,赌坊那些人就不是什么好人,还有那个苏可可,一个女人在外面抛头露面的,也不是省油的灯。
他的意思就是让他们狗咬狗,出事的肯定是苏可可那个丫头,等到时候人一死,往乱葬岗一丢,万事大吉。
在管家将苏可可和赌坊那些人准备有账还账,有命赔命时,他有了主意。
“告诉王捕头,明天巡街时绕开西街赌坊那边,只要他们不出赌坊,他们的事情就和我们没关系。”
林县令对自己的安排有些得意,上次苏可可得罪郡王爷的事情,卡在半空中没有落地,现在,只要苏可可一死,他就可以向郡王爷邀功了。
“切!爹,你这是想坐收渔翁之利?我提点个人建议,你还是要有两手准备,万一苏可可那个疯子赢了呢!别忘了,苏大刚再不靠谱,他也是姓苏。”
林翠翠是不愿意管父亲这些破事,可要是父亲连一个小县令的职位也没办法守住,那她的婚姻只怕真就前路艰险了。
玉香楼后院,宋玉米听完诗意的汇报,她半晌都没有说话,只是抬眼看了几次窗外。
“相公,派店里伙计去苏家看看,她今晚又不回家,只怕那几个孩子该担心了。”
诗意听见宋玉米这话,她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