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宵拉过木头椅子坐在了我的对面,用手搓揉着膝盖想了一会儿才开口道:“下树洞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你手上的玉锁和张灵犀,还有马天童的玉锁很像,从树洞回来后,由于没能马上联系到他们,所以拖到现在才说。”
“等等!就算我们有一样的玉锁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吧!难道他们的玉锁大有来头?”
我赶紧插嘴问道,省得被黄宵带离主题。
黄宵点了点头:“马天童的师父是张灵犀的爷爷,张灵犀的师父是马天童的爷爷,玉锁是两人的师父仙逝前交给他们的,而两位大师是在同一年离世,更让我上心的是,那一年离世的还有大舅(我爸)和大姨(我大姑),这些都是和玉锁有关的人,未免也太凑巧了吧!”
“两位师父知道玉锁重要为什么还交给了两个孩子?”
我还没见过马天童,不过就张灵犀的年龄来看,他们应该不相上下,如果他们是同一年得到玉锁的话,可不就和我大姑把玉锁交给我时情况相似。
不对!黄宵怎么知道我的这块玉锁一定和和大姑有关系?现在不能把话题打乱,我得尽量装作没留意到这个问题。
“啊?”
黄宵有点诧异,半张着嘴巴,反应了好一会才说:“他们那个时候都不小了,学艺十年有余。”
“三岁学艺的话,十年也顶多十三,还不是个孩子?”
我有点恼怒,似乎我们又把话题扯远了。
“他们这个行当一般入门都得六岁。所以得到玉锁的时候大概十七八左右了。”
黄宵听出了我的不耐烦,比较干脆地回答了我。
我在心里换算了一下,天!那张灵犀比我整整大了九到十岁,可刚才我还以为他不过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少年呢!难道道士炼丹保养,吃了防腐剂?
();() 正当我胡思乱想,黄宵从我手中拿过玉锁,对着台灯,手指在绑带的地方轻轻一扣,玉锁中间露出了那可以投影用的洞:“把光束从这里打进去,会投影出组成圆盘形的像。”
这个我当然知道,我和木头早就发现了:“他们两个的玉锁所投放出来的像一样吗?”
“像是一样的,可是要把投影打在一张固定的丝巾上,那显现出来的就不一样了。”
黄宵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把手机的灯对准玉锁中间的小孔,让人像在斑秃的墙面上慢慢旋转。
“废话,丝巾不同,当然显出来的图案就不同。”
我下意识的表现出惊奇,像是第一次见到这神奇的人像一样。
“不!是打在同一张丝巾上,马天童的玉锁显现出来的是四样神器,张灵犀的玉锁显现出来的是四张地图。”
说完黄霄沉默地看着手中的玉锁。
这么说的话,那我的玉锁所显现出来的应该算是地址,我故意装出好奇的样子问道:“叫他们把那张丝巾拿过来试试我这个玉锁能显现出什么。”
黄宵摇了摇头:“他们没有丝巾,他们的师父把玉锁交给他们的时候,同时也把显现图交给了他们。据说丝巾在朱家。”
说完他把玉锁递还给了我,眼睛死死盯着我,仿佛在探究我表情里微妙的变化。
我有点心虚紧张,手心不自觉地开始冒汗,那方丝巾不在朱家,不过现在说在朱家也对,因为我已经把丝巾从日本死尸的领子里挖了出来。不行!这件事最好还是不要让黄宵知道。
“朱家?”
我用手指指着自己有些诧异地问道“你也是朱家人,也知道咱们家以前是做丝绸生意的,可是到我们这代,家里别说丝巾了,连丝线都没见到过一根好不好。”
“所以我们就无法知道这块玉锁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了。”
黄霄叹了口气,表情有些萎靡。“不过,我们可以跟着马天童和张灵犀去看看他们的玉锁能找到些什么。”
黄宵突然抬头直视着我的眼睛道:“你是朱家的人,不管是玉锁,还是丝巾都和朱家脱不了干系,你也好奇吧?为什么另外两块玉锁都在术士的手中,而这块玉锁却在普通人手里,是不是家里有什么秘密瞒着我们?你也会一起追寻秘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