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我很喜欢无忧,但是。。她说只把我当哥哥。”
于淼低声反驳。
“为什么把你当哥哥?是因为她没有感受到你对她的喜欢和照顾,没让她看到你作为男人的担当和能力!”
刘夫人语气严肃,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这个榆木脑袋。
于淼被娘亲的话打击到了,有气无力,有些迷茫。
“那我应该怎么做呢?”
“该关心的时候要去关心,该努力的地方要去努力,你要先让她看到你的能力和优点,才有继续下去的可能。”
见儿子低着头耸着肩,没有其他反应,刘夫人只能直白地继续说:“你去库房找些补品,下午去周府先去找书然,让他陪你一同去看望无忧。
无忧伤的不轻,你自己一个外男不方便直接去。”
说完刘夫人就不想多待了,心里只能期望儿子能够更勇敢主动一点。
一语惊醒梦中人,
刘夫人走后,于淼一个人坐在空旷的房间中,认真的思索娘亲刚刚说的话。
的确是很有道理,自己没有为之付出什么,只是被委婉拒绝了一次就躲着她了。
想着想着,像是给自己打了气一样,不一会就振作起来,大声地喊着于伯,去库房翻找起来。
这边宁舒望回去一觉睡到晚间,闹着口渴,起来喝了杯冷茶水又睡了过去。
第二日清晨,宁舒望起床时感觉到头痛欲裂,用力的揉着眉间,。
大师兄进来时正看到他这副宿醉模样,“你可算是清醒了,你这酒量以后可别再饮酒了。”
“我。。昨日盛情难却,我一时没法拒绝,后吹了风这才醉了。”
宁舒望感觉到嘴唇有些木木的,说话都有些口齿不清了,上手一摸才现脸也有些肿。
自嘲地苦笑道:“我可以可不碰这劳什子玩意了。”
“的确不能碰这玩意儿,伤人伤己啊。”
大师兄看着他阴阳怪气,意味不明。
宁舒望听出他话语间的不对劲儿了,心中一沉,难道自己喝醉做了什么不该做的吗?
“我昨日可有何不妥之处?”
门外一众师兄弟听见屋里的谈话声,抱着看热闹的心态第一时间都冲了进来。
“不妥之处?宁师弟,你的所作所为可太不妥了?”
“人家姑娘可是为你伤透了,你还能睡的如此之香。”
“你是不是应该对人家姑娘负责啊?宁师弟!”
。。。。。。
昨日大师兄回来后,把事情前因后果都八卦地给大家分享了。医馆难得有如此趣闻,众人都忍不住地你一言我一语的调侃,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完全不在意宁舒望越来越严肃焦急的表情。
听到“要对姑娘负责”
这一句,宁舒望彻底坐不住了,站起身来就冲到那个说话的师兄跟前,抓着衣襟就问:“什么对姑娘负责?我做了什么?”
那位师兄被抓了衣服也不恼,扒拉开手随意掸了掸衣服,并不作答只一个劲儿地冲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