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欢意带着江夙轻车熟路的来到长乐宫后门,这回正好看守的太监都没有。
她打开后门,回头冲江夙道:“你快些回去吧,今日之事,不用担心,我断不会让其他人知晓的。”
江夙站在暗处,余欢意看不清他面上的神色,见他不动,半天没说话,正欲再问,便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
“阿嚏--”
余欢意揉了揉鼻子,心想:别刚穿过来没被砸死淹死,倒是自己病死了,赶紧回去换身干净的衣裳要紧。
余欢意顾不上再问江夙,道:“五殿下,你快些回去吧,我也进去了,你的衣裳改日再还你。”
言毕,余欢意便转身进了长乐宫,顺手合上后门。
江夙仍站在原地,过了半晌才离去,行至距离长乐宫一段距离的地方,将手里提着的糕点吃食等尽数扔掉,便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余欢意回到住的地方,诗情见她一身湿漉漉的,吃惊不已:“小姐,你不是在房里歇息吗?为何会从外面回来?你身上披着的小姐!你的衣裳都湿了!这又是怎么回事?”
诗情的话语刚落,小月冲过来,拧住诗情的胳膊,尖着嗓子骂道:“你这小贱蹄子!让你照顾好小姐,你是如何照看小姐的?让小姐一身衣裳都湿了,信不信我立刻禀告皇后娘娘,将你拖下去处死!”
诗情吓得脸色一白,扑通跪下,瞬间红了眼,“小月姐姐,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敢”
“你”
小月正欲一巴掌拍在诗情的脸上,余欢意眸光微变,“够了!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我都尚未开口,轮得到你替我说三道四了吗!”
小月脸色骤变,忙收起手,谄媚地道:“小姐,奴婢是看小月这贱丫头竟敢怠慢你,才想教训她的,奴婢对您绝对是”
余欢意皱起眉头,“好了,没看到我一身湿漉漉的吗?下去备热水过来,我要沐浴诗情扶我进房。”
小月欲言又止,在余欢意不悦目光之下,不得已讨好笑着:“是,奴婢这就下去为小姐备热水沐浴。”
诗情将余欢意扶进房内,急急忙忙替她换下湿透的衣裳,找出干净的衣裳服侍她沐浴。
沐浴过后,余欢意已经觉得头重脚轻,顾不上要对她献媚讨好的小月,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都退下。
躺在床榻上,余欢意脑袋一阵抽疼,说不上的疲倦,她带着乱七八糟的思绪合上眼眸,渐渐入睡。
一夜流逝,窗外天色微亮。
床榻上的余欢意小脸煞白,神情惊恐的拧着眉,呢喃不清地道:“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好疼不要!我不是她!我不是她啊!”
梦里。
江承乾神情冷峻立于余欢意面前,忽地残忍一笑,手中匕首在余欢意脸上划了十余刀。
余欢意脸上十余道刀痕纵横,血肉模糊,痛苦嚎叫求饶,男子不为多动,更是有人上前,捏着她下巴,割掉舌头,再将什么灌进她嘴里。
余欢意浑身疼得撕心裂肺,想大叫出声,却发现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随即发现自己皮肉之下有什么东西在涌动,她疼得抽搐,随即皮肉破开。
余欢意痛不欲生,想求救,发现江承乾身后站着另外两人,一人是女子,面容模糊不清,另一男子身着华服,容貌极盛,俊美程度,惊为天人,正是江夙。
她拼命了张口求救,他们亦是无动于衷看她痛苦挣扎。
“啊啊啊!!!”
余欢意惊呼一声,脸色惨白的翻身坐起。
惊呼声惊动门外的诗情,她急匆匆推开而入,见余欢意脸色惨白的吓人,赶忙问道:“小姐?如何了?可是身子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