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里的愛和她的吻一般,強勢又溫柔,可偏偏沈南情也是一個沒經驗的,沒一會兒呼吸就不順了起來。
南里只得輕輕離開一點,見沈南情有些窘迫的表情忍不住低聲笑了起來。
沈南情不滿了,伸拳錘打著南里,試圖反將一軍:「你為什麼那麼嫻熟,你是不是親過很多人。」
南里沒有任由沈南情的動作將自己推開,反而順著她的腰將她越發圈在自己懷裡。
她這輩子都不想將手放開了。
「只是拍過戲。」南里解釋。
沈南情嘟著嘴表示不滿。
南里又貼了上去,過程間,沈南情迷迷糊糊地聽到了一句:「我教你。」
之後,沈南情只感覺背後一軟,鼻尖是炙熱包圍的玫瑰,身後是以玫瑰製成的萬丈陷阱。她有想過掙扎,卻又忍不住跟著她一次又一次地沉淪。
理智是一次又一次清醒的思考,感情就是一次接著一次清醒的墮落。
她明知道那對於她而言可能是一個深淵,也會奮不顧身一次又一次地跳下去。
只因那是她。
沈南情是在早起的鬧鐘依舊響起的瞬間,才意識到昨天的瘋狂。
低眼看去,白嫩的皮膚上種滿了玫瑰的痕跡。
沈南情忍不住羞紅了臉,看著還在沉睡的南里,沈南情伸手順著南里的臉頰,描摹著她的輪廓,嘴角又抑制不住地笑了起來。
她和她從昨天晚上開始,真正的是一對了。
南里醒了,眼睛還未睜開,慵懶的嗓音先響起:「看來是有力氣了?」
沈南情趕緊收回手。
南里笑了。
拉過沈南情的手親了一口,那雙桃花眼緩緩睜開:「今天想做什麼?我下午才去劇組。」
沈南情想了一下卻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見沈南情沒有回覆,南里將其往自己的懷裡又帶了一點,暗示意味極強:「那不如?」
沈南情怕了,趕緊轉到床邊,警惕地說道:「不行!絕對不行!」
南里也只是逗逗沈南情,從身後拿出一個遙控器說道:「我是說一起看電視,你在想什麼呢?」
沈南情無語:「……。」這就不能早點說嘛?
沈南情有些不信南里,抱起一個枕頭擋住身體站了起來:「我去洗澡。」
南里失笑,她覺得自己已經很有所收斂了,怎麼一晚上起來防她跟防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