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渊被他气的有些哭笑不得,藏香阁有,那是藏香阁的,关我何事?莫不是大哥以为,藏香阁是我的。
好吧,就算是我的,你也不能张口就要二十万两啊!
“大哥,藏香阁有,与我何干?再说了,二十万两,你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
这么说话,袁裘就不爱听了,什么好意思不好意思的。咱俩不是一家人吗?分什么你的我的。你的不也是我的吗?
“二弟,想当年,分家产之时,爹可是把好东西都给了你……”
干瘦老头大怒,不等他说完便啐道:“我呸,你还好意思说这个。这些年,从你二弟这,都弄走多少银子了?心里没数吗。”
“老子偏心,能给他多少,老子的家当才多少?”
“滚,以后别来了。老子就当没生你这个厚颜无耻的东西。”
见老爹怒,袁渊忙走过去扶住他:“爹,他什么德行你还不知道吗?别跟他一般见识。”
两人的态度令袁裘很不满,好啊!一个偏心到儿子都不认,一个有钱了就不认兄弟。
“藏香阁一年百万两的赚着,大哥只借你二十万两,多吗?”
“再者说,大哥是真遇到事了。”
袁渊想了想,觉着还是得把话说清楚。不然,这个没脸没皮的大哥,隔三差五的就要来闹腾。
“大哥,那藏香阁真不是我的,是宁国府贾蓉的东家。那小子瞒着家里弄的营生,给你侄儿一成的份子,挂着你侄儿的名。”
“当真?”
“千真万确,二弟是什么人,大哥还不清楚吗?若真是我的,我自不会骗大哥。”
袁渊说得斩钉截铁,想了想他又道:
“你侄儿,统共分了不到十万两银子。听说,金陵又开了个铺子,你侄儿把那十万两入股了。你侄儿,可是一两银子都没往家拿呀!”
袁裘有些信了,但不全信,还是有些不死心。正想张口,外头有小厮敲门。
“老爷,宁国府的珍老爷来了。”
袁渊有些诧异,他与贾珍可从未有过交集,这么晚了跑来作甚,但还是起身迎了出去。
袁府前厅。
袁渊命人上了茶,正想问贾珍来意。
贾珍却是忍不住先开了口:“这么晚来叨扰袁侍郎,贾珍冒昧了。”
袁渊客气地道:“哪里,哪里。珍老爷与员外郎大驾光临,寒舍蓬荜生辉。”
袁裘心想,这贾珍登门,莫不是与二弟谈藏香阁之事。不顾他老爹反对,跟着袁渊就往前厅去。
只不过,他是没去见贾珍、贾政,而是在内间听他们说话。
事关重大,贾珍也懒的客气,向袁渊微微行礼,便问道:“侍郎大人,对藏香阁的情况可了解?”
此话一出,袁渊便知贾珍来意,本有心帮贾蓉瞒一瞒,儿子也求过他几回,让他帮着瞒住此事。
为此,儿子没少孝敬他蓝色妖姬套装,甚至连烧刀子,都被他威胁着抢了几坛子。
可今时不同往日,大哥就在内间,若说藏香阁是半儿的,大哥那边要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