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大家急着下山,吃了药没有休息,就直接赶路了。
许是吃了药又下山,一路走下来出了一身的汗,走到山脚下大卡车那里时,滕凤琴已经退了烧,只是人看着很憔悴,嘴皮都干的破了皮,半张脸也红肿的厉害。
山上那边,李学工让王国栋带着人干活,又喊了肖寿根和孙向红过来简单开了个会议。
“伐木点这里窝棚得盖,冬天刮大烟炮的时候有躲避的地方,营地那边营房的问题也得解决。”
他把问题推出来了,“你们两个想想这事怎么安排?”
“对了,把何思为喊过来。”
三人是坐在树桩上的,肖寿根听了要起身,孙向红先起来了,“还是我去吧,顺便把赵永梅喊过来,我走之后会计这边也得有人顶上,赵永梅沉稳,又大学毕业,专业学会计的,接我的工作正合适,所以李场长,我向你推举赵永梅做会计。”
李学工点头,“那就一起喊过来吧。”
孙向红去的快,回来的也快,身边跟着何思为和赵永梅。
何思为喊了一声场长,李学工说找地方坐,她就几步远的树桩上坐下来,赵永梅就拘谨了许多,李学工说坐下来开会,她是跟着孙向红走,在孙向红身边坐下来的。
李学工道,“咱们农场是今年新建点,初到山上我只想着赶任务,没有把职工的生活问题考虑进去,是我这个做场长的失职,我先自我检讨一下,接下来把你们叫过来,也是你们做为农场的主骨职工来培养。对于农场未来建设,也想征集一下大家的意见和想法。”
李学工说完,没有人开口。
他笑道,“这次大家随便表想法和意见,为了农场为改善大家生活,有什么想法都可以提出来。”
这也算是一种鼓励和保证。
毕竟当初第一次会议,何思为就因为提出盖营房而说是享受主义,还上了课。
何思为眼观鼻鼻观心,稳稳的坐着。
有了第一次教训,她现在是做好了不提议论的准备。
肖寿根清清嗓子,“既然没有人说,我先说两句。营房的问题要解决,只是现在天寒地冻,脱泥坯不现实,我建议先搭木木头房子,取暖就烧油桶炉子,咱们是柈子农场,最不缺的就是柈子,这个冬天可以熬过去,等开春之后脱泥坯盖营房。”
李学工点头,有意提起上次‘教育’何思为的事,“上次开会何思为也提出过盖营房,当时是我考虑不周到,急功近利急于眼前利益,而没有考虑到职工们的生活和健康,这件事我要向何思为同志道歉,做为一场之长,我也要反应自己,要多听听民众的意见。”
“场长,你当时不盖营房,也是想咱们场能快点完成任务,这事不能怪你,说起来也怪我,何思为年轻又有能力,是个优秀人才,看到这样优秀的人,我总担心她们走弯路,是我太紧张了,该和何思为道歉的是我。”
孙向红大方的站起来,面对着何思为承认了自己的错误,“何思为同志,希望在未来的日子里,在咱们大家一起共同努力下,柈子农场成为一颗新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