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他卻沒去茅廁,而是敲了敲右側的房門。
村子裡沒有鎖門的習慣,大都敞著門,他們也只將兩扇木門合起來,從外輕輕一推就開了。
宋滿冬聽見動靜便隔著窗戶透過支起來的窗戶往外看了眼。
見徐清直接來找自己有些詫異,還是打開了門,「怎麼了?」
「我看你手不太舒服,」徐清壓低了聲音,「要扎幾針麼?」
宋滿冬愣了下,沒拒絕,「麻煩你了。」
徐清抬腳走了進來,在房間裡僅有的桌邊坐下。
袖子一翻,摸出了一個布包。
酸麻的感覺從扎針的地方傳來,宋滿冬抿起了唇,移開眼轉移起注意力。
沒想到徐清竟然懂針灸,看來那天在火車上聽的自我介紹都大家都藏了不少東西。
方宛也是,行李里藏了把小提琴,晚上還要偷偷拿出來看一會兒才睡。
徐清掐著時間拔了針,叮囑宋滿冬,「先別跟他們說,這個畢竟……我怕他們接受不了。」
宋滿冬點著頭,「我知道的。」
有些破四舊瘋魔,連中醫也納入其中,河東大隊什麼態度不明,但這種事,徐清多少會受點兒影響,指不定就被誰扣帽子了。
她還不至於恩將仇報。
徐清放下心來,「你今天休息一下,應該就沒太大問題了。」
他說完便收了東西,急急往外走去。
畢竟是上工時間,離開太久不好。
宋滿冬送他出門,剛回房,又聽見了外面的動靜,「忘什麼了?」
她轉過頭,看到的卻不是徐清,而是翻牆進來的陳敬之。
宋滿冬看了眼掩著的門。
「滿冬,這個是我戰友他們都在用的藥膏。」陳敬之把原形的鋁盒放在窗棱上,「我看你昨天偷偷揉了好幾次手腕,應該是有點兒不適,這個應該能緩解一下。」
「要是沒有不舒服的話,也可以留著以後用,碰傷扭傷都挺好用的。」
宋滿冬跟他隔著一扇窗的距離,看了眼那藥膏。
她昨天揉了好幾次手麼?
手腕和手指的不適感已經減輕了很多,不過她沒有提,只說「我待會兒試一下。」
陳敬之點點頭,定定的站著沒動。
宋滿冬問他,「還有別的事?」
陳敬之確實有,他覺得不應該問,可實在不是憋得住的人,宋滿冬一開口,嘴上便不受控制的問了起來,「你喜歡徐清那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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