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的激吻之后,几乎是将彼此的身体的力度都软了三分,贺知行刚脱离了她柔软的红唇,勾起一抹笑意,指腹厮磨在她的唇瓣上,嘴里全都是些不知廉耻的情话“那里是怕了,恨不得死在你的身上。”
那桃花眼里全都是一汪的情谷欠,这点熟稔的情绪曲云晚自然探究的出,伸出手指就抵着贺知行欲要在覆上了的棱唇,轻飘飘地说了句“忙正事。”
说完另一只手则是将贺知行的身体推开了一丈远。
等着贺知行回过神来的时候,曲云晚早已经收拾整理好思绪,一脸的冷淡似乎刚才那点旖旎就跟黄粱一梦似得,耸了耸肩口气还带着些埋怨“走咯”
说着那小眼神扫落在曲云晚的身上,心底默默叹了一口气。
拔掉无情啊
也没再继续的想先去,点火挂挡一脚油门就将车开往了工作室的方向。
工作室的选址离着华视的大楼没多远,走个几百米也就到了,方便沟通合作。工作室的项目除了华视的电视节目以外,也会跟出版的报刊进行合作。
等着在上京扎根稳了,就开始拓张各方面的领域,涉略多了以后很多事情就可以好操作。
“到了。”
贺知行一个刹车就将车停在了写字楼门口,说着又俯下身子贴心的为曲云晚将安全带取了下来。
她顺着他遮挡住的光影,将视线移到了他认真的侧脸处,这四年来贺知行越的成熟俊美,即便是跟着她收敛了大半的浪荡西行,却丝毫没有改变他骨子里风流的气质。
所谓乱花迷人眼。
“谢谢。”
语气很温柔,诧异到贺知行偏过头与她对视,此时的空气很是静默,顺着微黯的光影她能够从他的眼眸中瞧得见一丝神情的触动,接着又被他嘴角一抹浪荡的笑意给掩盖“这可不像曲记者的作风哦。”
话虽然是这样的说的,但不得不承认他心中的触动。
两人虽然有亲密之实,但有时候他总是觉得两人之间的距离是若即若离的,即便是亲密关系,也有一种恍然感,越是的不到,越是想要,偏偏又让贺知行伸出了这股子的执念。
她一听秀眉一蹙,不再搭理贺知行一只手开了门,顺势下了车,留着贺知行呆愣地看着她的背影,感叹了一声,小气。也没多想立马推开了车门,迅跟上曲云晚的脚步,两人刚走到了电梯口,一阵电话铃声响起。
“贺知行,你电话。”
曲云晚说得也是随口,实现若有似无的落在了他身上。
贺知行一伸手从裤兜里将手机拿了出来,看了眼上面的字着实有些诧异,敛住了神色的变化。歉意的朝着曲云晚笑了笑,然后走到了一旁这才将电话接了起来“喂,爸怎么呢”
贺孝正坐在梨花木椅章,脸色有些薄薄的怒意“你这是回来都不回家转悠一趟了是吧”
话音铿锵有力,贺知行一回上京的消息早就传入了他的耳底。
父子间的关系一直不大好,原因大多是贺知行的性子太过于浪荡,年少的时候经常干些大逆不道的事,气得贺孝正牙痒痒。
大了些又闹着出去留学,大洋彼岸天高皇帝远,贺孝正怕儿子学坏,远的不让。
妥协之下就将贺知行送去了海港,没成想这一走就是七八年的功夫,前两年还知道回家过个年,近几年倒是也不听话了。
“我这不是忙嘛,等我空了我就回来。”
贺知行的口气嬉皮笑脸的分明就是在敷衍他个爹,贺孝正一听怒声道“你等会就跟老子回来,你要是不回来你大可试试。”
两父子间一直都是的剑拔弩张的关系,偏偏贺知行就不吃他老爹这套威压的政策“今天没空,改日再说。”
也无所谓东西,敷衍的说了句。
知子莫如父,一听见贺知行的这个语气,贺孝正脸色一冷“你爷爷病了,赶紧回来。”
贺知行从小跟爷爷的长大的,关系自然要比跟他亲爹好得多,不过大多是来源于贺国章不怒自威的压迫感,饶是贺知行也得认怂,皱了皱眉将视线移到了不远处还在等他的曲云晚的身上眼底闪过一丝复杂,最终还是乖乖听了话“行,我马上回来。”
听到贺知行的回答,贺孝正的脸色总算缓和了一些,就是声音顿顿的听不出几分欣喜之情“嗯,早点回来。”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贺知行脸色立马恢复如常,朝着曲云晚走了过去。
“怎么呢”
贺知行在那边讲了小半天,不过离着她也没有听得个清楚,能让贺知行顾忌在她身边不开口的除了他家里人并无其他。
贺知行脸色渐渐变得忧郁,少有的正经“我可能得回家一趟。”
这样一说曲云晚立马明白过来,寻声问道“所以你回上京,都没跟家里打声招呼”
贺知行并没有说话,只是一脸的嬉笑。这几年的相处早就让曲云晚摸清楚了贺知行的性格,思酌了两秒立马笑道“你赶紧回去吧。”
他倒是没有立马接话,反而是拉住了她的手凑到了她的耳旁“好啊,咱们一起回去。”
说着还将热气儿全都挥洒在她的耳廓上,暧昧的酥麻感立马让她有些异样,冷眼一瞪此时一脸暧昧的贺知行“少来这套。”
冷言冷语的姿态总算是贺知行那点兴奋劲儿全都烟消云散,看着大为扫兴的曲云晚叹了一口气,却没办法任由自己吃亏,趁着曲云晚不注意的情况下,立马堵住了她的呼吸,又是一个吻。
缠绵悱恻,彼此的呼吸扫落在心间,还没等着曲云晚动手将不知廉耻的贺知行推开的时候,他早就一溜烟儿跑开了步,嘴里还是一直嬉笑的话“晚晚,晚上见。”
说着就跑出了大厦,盯着贺知行的身影曲云晚叹了一口气,又像是想到了些什么,掏出手机给贺知行了个短信。
曲云晚替我向老人家问声好。
而看到这条信息的贺知行顿时傻笑了一会儿,心满意足的动了他那辆风骚的红色法拉利朝着家属大院开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