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晚,你怎么呢”
说着贺知行就端着水盆冲了过来,而曲云晚则是闻声转过身子诧异的对上了一脸紧张的贺知行,眼底的疑惑逐渐变为无奈,一字一句道“我没事,就是刚才替邵总署盖被子的时候,被他一挣扎跌在了地上而已。”
纤细的手臂撑着床边就站了起来,将邵景弘的手臂显露了出来,无一例外在证明刚才曲云晚说得话的真实性。
桃花眼里掠过一丝局促的笑意“这老邵平日里老实巴交的,没想到喝醉了居然如此的不老实。”
贺知行说完就将水盆放在了床头柜上,而曲云晚则是小心翼翼的又将被子替邵景弘盖好,然后往后退了两步,脸色柔和了两分然后对上了贺知行的笑眼“你帮他擦一下身体吧,我在这儿不太方便就先出去了。”
这话说得很是避嫌,随即又退到了贺知行的身后,哪知道他一伸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臂,错愕之余一片迷茫的盯着眼前一脸坏笑的贺知行“嗯”
“既然老贺都能一把将你推到在地下,我怕我一个人照顾不过来。”
狡黠一笑,将手臂收紧了些逼迫着曲云晚朝着他靠近了些,居高临下他能够清楚的看见曲云晚此时脸色的尴尬,似乎更别没有料想到贺知行如此暧昧的举动,清咳了一声“还是算了吧。”
说着又垂下了眼眸,试图阻挡住此时横生在两人之间的暧昧。
“你不是挺大胆的吗”
他倒不恼她这样的抵触,反而挑逗一般引诱着,这话立马让她回忆起了两人在一起时剑拔弩张的暧昧之情,一时间脸色的复杂更甚。
心高气傲那里又容忍得了贺知行这般的挑衅,眼眸中的寒光乍起,直勾勾的对上了贺知行含笑的桃花眼,也没说话一把将手从抽了出来。
曲云晚走到了床头柜处然后将水盆里的毛巾拧干,不疾不徐的朝着邵景弘走了过来,俯下身子就准备替昏睡着的邵景弘擦脸。
而这一幕可不是贺知行所想要的,他眯着眼瞧着眼前这温馨的一幕,恰到好处的伸出了手臂然后紧紧握住她的柔荑似乎想要从她的手里抢毛巾一般,弄得她动弹不得,杏眼中多了几分怒气,眉眼一挑瞪了贺知行一眼,似乎在责难他现在的行径。
贺知行早就在曲云晚这里修炼了一身的钢筋铁骨自然对于她的怒目而视无动于衷,又收紧了一些手掌的力度,顺势又将另一只手臂圈住了曲云晚纤细的腰肢。
滚烫的胸膛就这样紧紧地贴在了她瘦弱的后背之上,震惊之余使她身体生硬不已,下意识想要掰开贺知行的手臂,却没想到反而贴得更紧了些。
这一切倒是想他蓄谋已久的一般,他的下巴搁在了她单薄的肩膀之上,呼吸随着她皙白的耳垂涌动在她颈部的动脉处。
那股温热感一下子窜涌而出着实让她颤栗,她刚下责骂他,却又被他洞察到了一切,温热的呼吸散落在她的肌肤上带着一股涌动的酥麻感“别动,我可不保证我接下来会干出什么不要脸的事。”
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般轻佻的言语,果然是久经沙场的老司机,他能够感知到她身体的僵硬程度,想来也是怕了,嚼起一抹笑意酥酥麻麻的洒落在彼此的心间,轻佻地含住了她皙白的耳垂,游舌裹挟着肌肤,若是眼前有一面巨大的镜子,一定都看得见她脸色羞赧。
“晚晚,你说我们多久没有亲热过了”
挑逗的话语似乎还含着一股委屈,此时的贺知行就是个欲求不满的色胚子,一点点的撩拔着她的心弦,明明两人没有干出过那种混沌的,偏偏又让她还不了口。
即便是平日里都是曲云晚占了上风,可轮到这风月之事上,贺知行却是当仁不让的,见着她没有说话,贺知行握着她的小手,轻轻的为邵景弘擦着脸,她根本挣脱不了他的制约,皱着眉为昏睡着的邵景弘轻轻的擦拭着。
贺知行的指腹的温度顺着她细腻的手背蔓延开来,沿着她皮肤里显露的青筋的脉络一点点往上,棱嘴也没有放过她的耳垂,微微眯着的桃花眼里扇动着一股春情,一点点离析着他的理智,反复的厮磨着她细嫩的耳垂,满足于她身上香甜体香给他带来的冲击感,如此的让人心神荡漾。
“胡说八道。”
那股酥麻感几乎是让她有些不知所措,稳了稳心神怒斥道,暧昧的气氛早就让她醺得有些动容,那话音早就不复之前的冰冷,即便是可以维持的冷度却在这一刻变得有些颤栗。
贺知行嘻嘻一笑,对于这般的掌控感甚是满足,一口咬住她的耳垂,似乎带着一股惩罚的味道,身体紧紧的贴在她的躯体上,带着一股厮磨的磨蹭感,一下子热度不知道往上升了多少。
贺知行眼底画面逐渐变得瑰丽,可以清晰的看见她的耳垂开始变红,这股红晕逐渐蔓延开来。他轻笑一声喃喃道“晚晚,你承认吧,你对我确实有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贺知行今晚上,居然会如此的主动。
若是非要归咎原因,很可能因为是当着邵景弘的面,毕竟男人与男人之间的较量多数让人摸不透说不清,而且力量雄厚。
“你胡说”
言之凿凿的拒绝他,然后伸手准备掰开贺知行的束缚,挣扎一番却全然被他紧紧地控制住,像是在玩弄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猎物一般。
曲云晚有那里会受的了这样的气,一个挣扎就向着躺着邵景弘跌了过去想要趁机逃离,而贺知行又那里会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一下子扣住她的腰肢,顺势将她捞入了自己的怀中,扑腾的绵软一下子冲进了他的坚实的胸膛之中,一瞬间柔软的感觉让贺知行低低一笑,欲罢不能。
似笑非笑的看着朝自己涌了过来曲云晚,贺知行的心里就跟张灯结彩一般的快活,那热气顺着她的肌肤绵延入了她心底“还躲吗”
这一冲击她只觉得五官受罪了,索性她没有垫什么鼻子一类的,要不然只怕是早就撞歪了脸,那痛楚一下子窜入了她眼底,不用多说都能看得出她此时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