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叹了口气,接着道:“他喜欢个姑娘原也不是什么大事,偏偏她是你皇祖母刻意召进宫来的。等她得了宠,再吹吹枕头风,你的太子之位就玄乎了。”
其它都好说,涉及到太子之位就非同小可了。
公孙榆莽微提了提嘴角,道:“您真是急昏了头了,庸人自扰。父皇亲口说过曲家那丫头救二弟有功,要给他们俩人赐婚来着。虽然还没有下旨,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父皇那样注重脸面的人,就算真的起了心思也不中用啊!他老人家还真能和自己的儿子抢同一个女人不成?”
皇后一听觉得有理,世上哪有做爹的跟儿子抢女人的?传出去不怕脊梁骨被人戳断了?
这才笑道:“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唉~你父皇也是,既说了要赐婚,就干脆点,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公孙榆莽见母妃宽了心,笑道:“您再去宁康宫请安时,当着皇祖母和其它各位主子娘娘的面,将这件事提到明面上来。到时候人尽皆知,父皇总不能不承认吧!”
皇后赞许道:“还是你思虑周全,不愧是我的儿,聪明!”
公孙榆莽讪讪地摸了摸下巴,俗话说得好,孩子都是自己养的好。
急着要回去处理父皇交给他的差事,于是嘱咐青婵和一应婢女好生照顾主子,自己告了退,出了泰和殿。
等儿子一走,皇后揉了揉眉心,整个人怏怏道:“本来就没睡好,又伤神费脑的,这会儿头疼的厉害。”
青婵赶紧贴心地将主子扶到榻榻上坐下,手法娴熟地帮她按摩起来。
等缓和一些,皇后道:“你得空了去见见薛尚仪,叫她把心放回肚子里去。落选的秀女们该怎么样还怎么样。至于其它旁的,就不用多说。”
青婵道:“奴婢知道了。”
皇后怯意地合上眼,明日瞅着万岁爷在老祖宗那里的时候,她也跟着去凑个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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