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请。”
明显,陈酒酒整个人便处于亢奋之中。
张诗诗一过来,便感觉到了陈酒酒的心情,她免不住也跟着开心了一些:“祖母,今儿个我才过来,便听到了喜鹊叫。想祖母也是遇上了什么好事儿,精神头也大好。”
“对了,”
张诗诗趁着陈酒酒用早膳的机会,将昨儿个去了隔壁之后的事情冲着陈酒酒一通描述:“没想到,看着文文弱弱和和气气的,却是个会打人的。虽姐姐确实该,可他……”
对于秦一凡打了张诗曼,张诗诗嫌弃得扁了扁嘴,摇了摇头。
陈酒酒在张诗诗的叽叽喳喳之中用完了早膳。
张诗曼昨儿个被秦一凡打得根本下不了床来,更别提其余的事儿。
陈酒酒便和张诗诗在秦府一同过了几日,直到张府来人,张诗诗才依依不舍得告别了陈酒酒。
“怕是家里头来人,也该催我成婚了。”
张诗诗离开的时候有那么一丝丝不情愿,张家便是嫡女都是个待价而沽的,更别提她这个庶女:“我倒是舍不得祖母。”
张诗诗才来秦府的时候,也是想要讨好陈酒酒,希望能谋个好婚事。可在和陈酒酒相处了这么段时日之后,她完全没有了利用陈酒酒的想法。
“去吧,别怕。”
陈酒酒这几日对于张诗诗也是十分喜爱,在听到了张诗诗的吐槽之后,也只是眨了眨眼睛,无声之中却是让她彻底放了心。
“多谢祖母!”
张诗诗不舍得凑在了陈酒酒的身边,叹了口气,方才跟着张家的人走了。
这边,张诗诗走了,勉强养好了伤的张诗曼便再一次出现在了她的视线之中。
和以往不同,张诗曼的表情明显阴沉了很多。她不说话的时候,光是站在一边,便感觉到了阴嗖嗖的冷风吹来。
在秦一凡面前暴露了自己的真相,被打了一顿之后的张诗曼并干脆完全放开了自己。
“祖母,怎么着,还在等祖父呢?”
只要是陈酒酒有些许的安静,张诗曼便会迫不及待得提醒陈酒酒:“都这么些时日没动静了,怎么,祖母还在奢望祖父能回来么?”
“祖母,早就劝您认清事实,祖父早就走了!”
张诗曼说话的时候完全不顾及什么下场。
在她的心中,自己这一辈子都算是完蛋了,不刺激得陈酒酒没了孩子,她哪儿能安心?
陈酒酒没说话,只是看向了秋思。
秋思刚准备过去,张诗曼已经缩到了角落里,又是冷冷得说道:“怎么祖母,恼羞成怒了?可别,我这个小辈的,可当不得。”
“不如这样,孙媳呢也孝顺你。只要你打了肚子里的孩子,凡哥儿那边,我再给你说说。只是日后,祖母还是得对我尊敬一点。”
她说道。
“咱们秦家,除了凡哥儿,可不能要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张诗曼继续想要刺激陈酒酒。
只是,她的话完全没机会说完。
一双有力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掐住了她的脖子,将她的人给提了起来,让张诗曼完全无法说出接下来的话。
秦,秦杨!怎么可能是秦杨!他不是死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