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朝暮无奈道。
“胜朝暮,你损我?”
柳平安一拍桌子。
“你收收你的脾气。征战沙场靠的可不是脾气。”
胜朝暮看了一眼柳平安那粗糙的手掌,又补充,“也不能只靠武功,排兵布阵,三十六计,总要靠脑子的。学学。”
“胜朝暮,你有什么资格教育我,有什么立场说这些?”
柳平安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柳平安,我忍你很久了,就凭我比你聪明,我就能说这些。实现抱负又不止一条路,书院这个地方是学习的,你不能因为不喜欢学习,就自暴自弃啊!而且,你看哪个武夫能走得长远。就看看你父亲吧,那也是把兵法记得滚瓜烂熟,那也是心思内敛,隐忍不的。像你这样,一点就炸,不,不点都炸的人,只能当战场上的炮灰。”
胜朝暮滔滔不绝,总算出了口恶气。
“我。。。我说不过你!”
柳平安气得别过脸去。
“平安,公主说的对。”
纪长风道。
柳平安不可思议地看了看纪长风:“你果然还是会为她说话。”
“那是因为我有理,你有吗?”
胜朝暮追问。
“做坏事说好话,你最有理。”
柳平安依旧不服。
“好了,别吵了。”
纪长风站在中间,将两人隔开,“两个都是刚落过水的人,都消停一下吧。”
柳平安不服气地抱胸而立。
这时,碧云端着药碗走进来。
“大长公主,该用药了。”
胜朝暮不满地皱了皱眉,接过药碗之后,闻了一下,道:“闻着就很苦,你去给我拿些蜜饯来。”
碧云有些犹豫。
“怎么还不去。”
胜朝暮不满地说。
“奴婢这就去。”
碧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