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笑了笑说道:“酒和肉都没有毒,酒坛子上有毒粉,你的弟兄抱着酒坛子倒酒,接着又用手撕鸡肉吃,所以中毒了,你我都没有碰酒坛子,所以我们两个都没有中毒。”
那大当家的勃然大怒,大吼一声:“好一个狡诈的混蛋,我杀了你!”
一拳狠狠地向汉子的面门打过去。
汉子左手抓住他的手腕往旁边一带,右手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小弯刀,瞬间就挑断了他手腕上的动脉血管,鲜血狂飙而出。
那大当家的顿时使不出力气了,眼睁睁的看着汉子动作飞快的在他身上几处地方割了一下,都是身体很薄弱的要害部位。
那个大当家的,死不瞑目的软软的倒了下去,临死前听汉子说道:“风雷三把刀,其实还有第四把刀的,只不过知道这个秘密的人都死了,你也一样!”
大当家的躺在地上,慢慢的没了生息,那汉子抬腿又踢了大当家的一脚,看到大当家没反应,又恨恨的说道:“你个蠢货,比猪还蠢!明明知道已经中了圈套,却还不分青红皂白的攻击我,把你的弟兄也都带上了死路,我二弟折在你这种人手里还真是不值!”
汉子说完这话,不再理会死掉的大当家,跑到门口拿回了自己的三把刀。两把短一些的刀插在大腿两侧的刀鞘里,手里拿着一把长一些刀守在门边的角落里。
屋里的动静惊动了外面的土匪,有一个土匪冒冒失失的闯进屋,被那汉子一刀放倒,把刀放回怀里,抄起旁边的一杆长枪冲了出去。
外面的几个土匪还没反应过来,有个头目就被他一枪刺中要害,汉子的动作毫不拖泥带水,长枪立刻刺向第二个土匪。当长枪刺中第二个土匪的胸膛的时候,别的土匪才反应了过来,有两个土匪挥舞着大刀叫喊着冲到了他的跟前。
长枪扎进第二个土匪的胸膛,扎透了土匪的胸膛,拔不出来了,他毫不犹豫放开长枪,右手拔出怀里的刀,砍中了土匪的脖子,刀没来得及收回,却被另一个土匪的大刀打落在地上,他没有理会掉在地上的刀,左手却从大腿外侧抽出一把刀来,狠狠扎进了那个用大刀的土匪的肚子……
少年在外面守着,看见两个浑身是血的土匪从山寨里跑了出来,其中一个捂着伤口说:“那人是疯子,我们快跑吧!”
少年堵住他们,举叉便刺,木叉尖上装着的铁尖闪闪光。
一个土匪猝不及防,被少年一叉刺中,临死前抓着那木叉不放手,另一个土匪大叫着冲到跟前。
少年不再纠缠,松开木叉,右手从怀里抽出一把刀,迎住了土匪劈下来的刀,左手却从大腿外侧抽出一把刀来,狠狠扎中了土匪的胸膛。
度太快了,土匪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瞪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胸膛上插着的刀,慢慢的软了下去。
土匪到死都不明白,一个少年怎么会如此狠辣,少年在他们两个身上又补了两刀,这才起身跑向山寨。
山寨里的那个汉子,满身是血的站在那里。问刚刚跑进来的少年:“跑出去的两个解决了?”
少年点了点头。
汉子叹了口气说:“不该让你干这事的,我老了,就这么几个土匪,还让他们跑出去两个。这一次牵动了旧伤口,恐怕活不了几年了,家里就你一个男丁了,你不要再和人动手了,做个庄稼人,做个大夫,做个兽医都行啊。”
咳嗽了两声,喘了一口气,接着说道:“如果你以后孩子多,找几个聪明伶俐,干事不张扬的教给他们这手功夫。还有家传的医术,不可以荒废了。”
一时说的话有些多了,又气喘了起来。
咳嗽了几声,又说到:“我们先把你二叔埋了吧,有这些土匪给他陪葬,他应该也不亏了。天黑以后我们再走……”
这一夜,土匪的山寨火光冲天,所有的土匪死于非命。传说是风雷三把刀干的,风雷三把刀,本来就有很多冒牌货,从此之后冒牌货更多了。
却没有人知道,真正的风雷三把刀,从那一夜之后,再没人和别人动过手,他的孩子也没有和别人动过手,从此成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庄稼人,隐没在了普通的百姓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