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从道:“禀告丞相,确实有徐经业这么一个人。”
“小的粗略问了一下,据说他是因为将丞相、尚书等大臣的画像,往襄阳边境,被邻里举报通敌。”
“于是,临安府尹派人将他捉拿归案,并且对家中女眷禁足,直到调查清楚为止。”
“只是……时至今日,已经足足半年有余了。”
“嗯?”
蔡丞相、史尚书等人嗅到一丝不寻常。
若是真的通敌,岂会半年都没有结果,就一直关着?
若不是通敌,关了这么久都不放,恐怕真有什么猫腻。
尤其是蔡丞相,这些手段可是没少用,随便一想,就能想到了好几种可能。
一边的徐闻道:“仙师,诸位大人,二叔他并非通敌,而是将画像寄于给我。”
“他见我就快要来临安参加科举,于是将诸位大人的画像送到襄阳,好提前认识。”
“等来了临安,不至于见面不识,冲撞了各位大人。”
史尚书道:“如此说来,这是一场误会?”
说着,看向张天,征求他的意见。
张天虽然不懂政治这些弯弯道道,但眼前事情如此清楚,再是政治小白都略懂一二。
若是只有徐闻一个秀才前来报官,就算是误会,恐怕也得脱了层皮才能走。
若不是误会,就算徐闻那二叔真的通敌,看在张天的面子上,也是一句“误会”
就过去了。
如此一来,张天自然欠朝廷一个人情,怎么也不能转身拍拍屁股就走人吧?
张天道:“是不是误会,还是要审查过才知道。若是他真的通敌,我定然不会帮弟子包容。”
一众大官听了,知道张天不肯善罢甘休。
蔡丞相略一沉吟,那临安府尹又不是自己的人,怎么也赖不到自己头上来。
于是道:“不错。是非对错,总要审过才知道。老夫身为丞相,责无旁贷,既然遇上了,那就亲自去府衙里走一遭。”
说着,对张天道:“张公子,徐秀才,不如同去?”
“自然。”
出了门,马上就有几个官员告辞。
一个朝宫中而去,一个则不知要去向哪方官员通风报信。
安佑帝在宫中,很快就收到了报告。
安佑帝对一个商人不太上心,而是问道:“你是说,张公子仅凭寥寥几句,就判断出傅卿家的孙子有鼻炎,还可以通过呼吸之法,矫正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