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在戏弄我。”
温庭姝嗔了他一眼,“你总说要我命令你,说任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说要当我最忠诚的奴隶,做我的胯下之臣,可是你完全是说一套做一套,根本在逗弄我而已,到底谁手段高”
江宴微笑道“我也希望你命令我啊,可是你从来不,至于那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么”
江宴微挑了下眉,“那是以前的话了。不做数,召之即来,可,挥之即去,不可。”
“那最忠诚的奴隶,胯下之臣呢”
温庭姝当初看到他这信时,羞得不能自已,甚至还有些生气,如今说起来,仍旧令人羞耻,温庭姝脸微微一热,却还是鼓起勇气说了出来,说完之后,温庭姝觉得自己似乎在与他调情。
江宴的目光渐渐变沉,唇贴近她的唇,低喃道“我如今已经是你的奴隶,胯下之臣,你可以对我为所欲为。我可以用尽手段来讨好你么”
温庭姝被他的眼神弄得火辣辣的烧起来,耳根也在阵阵烫,温庭姝觉得自己此刻是在与他较量,所以不愿认输,“先前你写信给我,说到那句胯下之臣时,我其实有些疑惑,我只听闻韩信受胯下之辱,却未听过什么胯下之臣,你的意思是你要从我的胯下经过,如此便算作我的臣了么”
温庭姝故意这样说道。
江宴微愣了下,打量了下她的面庞,含笑道“姝儿,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温庭姝其实是懂一半,不懂一半,江宴所说的胯下之臣总是脱离不了男女之间的事情,可是温庭姝禁不住钻牛角尖儿,从胯下之辱联系到他所说的胯下之臣。
然而温庭姝怎么想像都想像不出来,男人于女人胯下如何才能行。
自从和江宴有过亲密关系之后,温庭姝又想起他的那一句话,然后想到一些奇奇怪怪的画面,让她很是想笑。
不过这些话温庭姝也不好意思问江宴,自从和江宴在一起一次后,温庭姝便觉得自己在那事上见识太浅薄。
她与宋子卿在一起时,只是略尽夫妻之情罢了,他一直是一个样,从未变过。
温庭姝摇了摇头,怔怔地看着江宴,期待着他为自己释疑。
看着她这懵懵懂懂的模样,江宴不由笑了下。
“这话你若是从字面上理解么”
江宴微笑凝望着她,“姝儿,男人取悦女人,有很多种方式。”
这个温庭姝当然知晓,他之前总是说一些甜言蜜语取悦她,离京时他让李擎送了很多礼物给她,也算是取悦她不过怎么会扯到此事
就在温庭姝感到疑惑时,江宴忽然拉着她的手,亲了下她。
温庭姝的手刚触碰到他的唇,有些茫然,他亲她算是取悦她么这个他明明也很喜欢吧。
正想着,指间忽然一阵湿意,温庭姝吃了一惊,猛地回过神来,见他凝望着她的目光含着笑意,又带点耐人寻味。
温庭姝怔怔地看了他片刻,看了眼指上的晶莹,不禁往他衣襟上一蹭,才收回手,笑嗔他道“你又不是狗,舔我作甚”
江宴呼吸一滞,若不是她的表情太纯真,江宴几乎要以为她故意在挑逗他,看来宋子卿并未对她做那些事,否则她不会什么都不懂,她真不像是个已经嫁过男人的女人,或许她们这种大家小姐便是如此,以为男女之事便只为了传宗接代,不敢太过于出格。
江宴看着她天真的神色忍俊不禁。
温庭姝看他笑得如此开怀,感到莫名奇妙,“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江宴翻身仰躺,手臂挡在眼上,仍在笑,因为他止不住。
温庭姝觉得他在笑话自己,温庭姝气极羞极,她到底说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惹得他笑得如此厉害,温庭姝瞪着他,纤手狠狠拍了下他,“你再笑,我不和你说话了。”
温庭姝说着就要坐起身,江宴却从背后搂住了她,把她捞了回去。
温庭姝倒在他的怀中,他的月匈膛因为大笑而一起一伏的,弄得温庭姝的心也跟着一起一伏的。
温庭姝脸臊得不行,他大概是在嘲笑自己无知吧太过分了。温庭姝难得被江宴激起了那少许的好奇心,她非要知道不可。
“江宴,你告诉我吧。”
温庭姝直呼其名,想到他说自己可以命令他,便大着胆子道“喂,我命令你告诉我,你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江宴闻言敛去笑容,目光沉沉,“好啊,姝儿,你凑过来,我告诉你。”
温庭姝听他蛊惑的语气,脸莫名地一热,觉得他此刻看起来有些危险,但她求知欲心切,便凑过身去。
江宴在她耳畔低语,言罢轻咬了下她的耳垂。
温庭姝蓦然缩回身子,脸一红,又蹙了下黛眉,回身,手拍打了下他,嗔骂道“你简直下流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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