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沉余和王景洪都像看nba球赛一样看着整个过程,张沉余也完全忘记了白毅染身后那那两坨小家伙。
接着,手机竟然奇迹般地被钢管扁平的头部沿着壁拖到了坑深的一半处。一点一点,手机慢慢沿着壁往上走,王景洪觉得真的要有救了。
终于,手机从坑口处露出了头,白毅染停下动作,一动不敢动。王景洪赶紧就伸手去拿手机,动作迅。
拿到手机的王景洪兴奋得不行,一个劲儿地给白毅染说谢谢,根本注意不到手机散出来的味道。但好在染上的味道是经过酵的那种气味,而不是新鲜又迷人的那种。
白毅染手里还拿着两根钢管,但他不敢让钢管杵到地面。
文旭见状有些不好意思,既然不能夹手机,那扔垃圾也是好的。他赶紧下床来拿过白毅染手里的两根钢管:“给我吧,我拿去扔到楼下垃圾桶里。”
经过了这么一番大战,就连张沉余都忍不住有点开心。可他看了眼白毅染,他眉头正皱得紧。
这时,王景洪赶紧把手机拿到水龙头下,避开接口处,小心地冲洗了一下,把上面的污秽冲干净。
但是一开机,不亮。
白毅染看见,顿时眼角耷拉下来。夹了好半天,还是坏了。
看见某人失落的表情,张沉余开口道:“赶紧拿去修手机的店,应该还有得救,再晚核心部件就废了。”
王景洪一听还有希望,瞬间两眼光,不过很快又蔫了下去:“我是住校生,不能出去,出去了我也不知道去哪儿修,还没出去玩过,只知道回家的路线。”
说完脸就更红了。
这里只有白毅染和张沉余是走读生。
这时白毅染已经走到床边了,拿出笔袋,把里面的文具都清空,心里庆幸这笔袋幸亏不是镂空的,他走过去:“装里边吧,我拿去给你修,我家小区下面有一个修手机的,顺便。”
语气很冷。
王景洪本来不好意思再麻烦白毅染,可一想到都好不容易夹起来了,还是不甘心,便忍住羞愧把手机放进笔袋里。
白毅染知道耽搁不得,提着笔袋就走了。张沉余刚要跟上去,现白毅染没拿自己的书包,于是又返回去拎起白毅染的包。
白毅染走得急,张沉余还没来得及提醒他,他那个好哥哥就在旁边的车里等他,然后就看见白毅染一屁股进了旁边刚到的出租车,走了。
他手里还提着白毅染落在宿舍的书包:“这人脑子是真不行,一急什么都给忘了。”
他之后转身,提着白毅染的包进了自家的车。
出租车上,白毅染提溜着笔袋,愣是没碰着自己衣服和座位一下,就这么一直提溜到下车。
进维修店时,店家正在嗦粉。只见店家圆圆的脑袋抬起来,把粉往旁边一放,擦了嘴。
店家戴着眼镜,面部一副苦样,身着一身名牌,低调奢华,给人一种“这人一肚子油水”
的感觉。
“怎么了小伙子?”
他看着白毅染手里的袋子。
白毅染谨慎地瞥了店家一眼:“修手机。”
“这是……掉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