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看一眼门外,又看一眼他。
“嗯?咋了?”
白毅染回头。
此时,时柯羽就站在门口直直地盯着他,眼神带着点威胁的意味。
还没走啊?
白毅染正要抬步过去,时柯羽却先他一步转身走了,剩他尴尬地保持着行走的姿态。
后来,舞练到一半,工作人员进来打断进程,说白毅染以后单独训练,有合作需要的时候再一起练习。于是白毅染被带走了,在单独的舞蹈室练习。
于是传言开始在公司内部酵。
“白毅染被单独叫走了?不会是张沉余把他挤走的吧?”
“想什么呢,小白唱功摆在那儿,没了他谁给定调?没了他整个团都别想活。”
“话别说得那么早,听说新来的张沉余唱功实力也不差。”
“诶,你们是忘了白毅染是时家的人了吗?不是,时隆林可是克讯持股最多的股东!”
“那又怎样,白毅染又不是时隆林亲儿子……”
“可是时家要是对白毅染不好,时家大儿子能每天亲自接送?”
……
“夫人回来了。”
张梅赶紧过去接过刘茵的外套。
刘茵:“两个孩子呢张姨?”
“毅染去公司了,柯羽在书房。”
现在已经是下午了,阳光灿而不烈,刘茵惬意地躺上沙,给自己揉了揉太阳穴,随口问道:“对了,毅染最近怎么样?”
张梅一笑:“毅染不仅吃好穿好,还学习好身体好!”
刘茵一愣,笑了,她没料到张梅会这么回答。
见刘茵有些疑惑,张梅便解释:“大少爷每天都看着二少爷吃饭,看着他学习,看着他运动,哪儿哪儿都好。”
刘茵闭着眼睛,眉眼都弯,嘴角明显勾着笑,却故意轻嗤道:“……他现在怕是被他哥宠得连衣服都不会叠吧。”
张梅知道这句话不是个疑问句,便没有答话。
没一会儿,刘茵便呼吸均匀了,睡姿像是环抱着什么,眉头也舒展开,像是从来没有什么烦心事。
书房里的人瞧了瞧窗外,似乎已经是傍晚时分了,该去接白毅染了。
他刚一下楼就看见沙上蜷着个人,一看竟然是刘茵,她似乎也是刚睡醒的样子,有些恍惚。
“阿姨。”
他打了声招呼。
沙上的人似乎没有睡够,又闭着眼打个哈欠,口齿不清:“饿了吧?张姨应该马上做好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