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予墨回答得理直气壮,“怎么长得好看不给看的吗?反思一下你是不是太过小气。”
她抿唇笑,肆无忌惮的狡黠模样。
“给看,让你多看。”
傅砚礼平复下,冷静回答。
林予墨一直在笑,说:“只看脸有什么意思,你要是大方,再让我看点别的。”
“你想看什么?”
傅砚礼反问。
“什么都想看!就看你给不给我看了。”
她觉得自己像是女流氓,在调戏白面书生,喜欢看他招架不住,甚至脸红无措,既无奈又严肃叫她名字。
只是想想,她都觉得有意思要命。
“你不觉得热吗?要不要脱两件衣服?”
事实上他也就穿一件,再脱,就什么也没有了。
“你不用考虑我,都结婚那么久,你什么样子我都看过啦,你就是全光,我也没有一点波澜。”
她说得笃定。
傅砚礼还在切着牛排,闻言,放下刀叉,扯过纸巾慢条斯理地压了压唇边,尔后推开椅子起身。
林予墨看他:“你吃完了吗?”
“没,先吃正餐。”
“什么?”
傅砚礼走过来,拉过椅子转向自己的方向,随手抱起林予墨往房间走,她总算是明白他说的正餐是什么,这会才知道慌,说自己还没吃饱呢。
“我好饿,呜呜,傅砚礼,我真的好饿!”
她玩脱了,口嗨还没两句呢。
傅砚礼是行动派,向来做的比说的多,在这种事情也一样。
对林予墨的挣扎不为所动,低眉看她一眼,平静说:“待会喂饱你。”
“……”
一语双关,她脸红到爆炸,好学生又在爆粗口,他到底是在哪里学的这些乱七八糟啊?!
林予墨被丢上床,下一刻,傅砚礼俯身,他扯开扣子,没一句多话,动作简单,但奈何外形好,做这种动作时,也是赏心悦目的。
白皙的皮肤,在光下,会发光一般。
每一根线条,起伏,都足够清晰,没有任何掩饰,全都无保留地给她。
林予墨呼吸一滞,作了细微的吞咽动作。
“没有一点波澜吗?”
傅砚礼居高临下问,就好像他折腾这些,只是为要一个答案。
幼稚,又觉得好可爱。
她快爱死他在这种事上斤斤计较的样子了。
林予墨抿唇,嘴硬说是,看得多了,好像也就这样。
他在她身侧撑着手臂,近距离下视觉冲突加剧,加上气味,她感觉自己在升温,血液流速加快,她要强的意志力才能不去碰。
傅砚礼没给她抵抗的机会。
他吻住她的唇,分散掉她的注意力,消磨着她的负隅顽抗,他的手很适合演奏乐器,如切如磨,攫取她颤栗的灵魂。
指尖,仿佛水洗过,晶莹透亮,他要给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