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辞的驻地外。
江雪嗤笑一声,“怎么,农表哥派你来买地蝉,你便是这么办事的?只字不提?”
对宋榴花,她还还有几分心思装一装好嫂子,对王月雅这个狐媚子,江雪并没有什么耐心。
“但凡你拿出抢男人的劲头,咱们也不会空手而归。”
王月雅自认没得罪过江雪,她目光清澈,有理有据地回击道:“凤少族长夫人大可不必阴阳怪气,你都办不成的事,我自然没这个底气。”
“我还要向我家少主汇报此事,凤少主夫人自便,我先走一步。”
王月雅说完,朝着另外一个方向离开。
“贱人!”
一连被两个她看不起的女人怼了,江雪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趁着无人觉,恨恨地骂了几句,才匆匆离开。
下午,宋榴花一连炼器几炉全部失败。
众人都习以为常,宋榴花也不在意。
把玩着巴掌大小的篮球,若有所思。
要不。。。把这玩意儿拿给凤辞试试?
虽然、可能、大概、也许有点羞耻,但放着也是放着,还不如用了。
宋榴花终于以这个狗屎一般的理由,说服了自己。
傍晚,凤辞他们归来。
宋榴花将上午江雪和王月雅二人来过的事情和他说了一下,凤辞点头,淡淡说道:“我知晓了。”
“你做的对,既然已经分家,除了百年供奉,族里没有由头强要我们的东西。”
这时,宋榴花不得不佩服各大家族的老祖宗,为了防止族中子弟相残,制定了各项规定。其中有一条便是主支不能强行掠夺分支的资源,否则便将参与之人除族流放偏远之地。这项规定保证被分家的子弟利益。
吃过晚饭,天边尚余一缕飞霞。
宋榴花靠在凤辞身上,在甲板上吹风。
“大哥?”
“凤辞,你看,那是不是我大哥?”
宋榴花指着远方的一个人影。
凤辞抬眸看去:“确实是。”
“奇怪,刚吃完晚饭,他出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