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燼有些警惕的看著他,下意識的覺得溫璟逸要跟阮硯說的不是什麼好話。
但不管是不是好話,終歸是現在的阮硯離不開他,時不時放養一下也沒關係。
輕哼了一聲走出去,溫璟逸是靠阮硯很近輕聲說的話,除了阮硯沒人能聽到。
『想以後離開他,還不被他傷害,那麼就讓他愛上你。』
這是上車後阮硯腦子裡一直盤旋的一句話。
他不知道溫醫生為什麼會跟他說這樣的話,就好像溫醫生也經歷了什麼不為人知的事。
至於是什麼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回到自己的身上,他確實和蕭燼認識的一開始就亮了明牌,但亮了牌也還是因為自己的脾性吃了不少苦。
后座寬敞,阮硯靠著一側車門,讓自己和蕭燼的中間空得足以容納下兩人。
后座跟前座依舊被擋板隔絕著,密閉的空間裡,總是環環縈繞著信息素的味道。
不討厭,從一開始阮硯就不討厭蕭燼的信息素。
但現在,卻變成了打心底里的厭惡和噁心,從此刻開始,他必須把厭惡和噁心全部深埋。
從上車之後,阮硯就離他遠遠的,看得蕭燼心裡堵著一口氣一樣不爽。
蕭燼幹事,從來都不會讓自己吃虧。
明明是阮硯生病,把手扎出一堆窟窿的卻是他。
這筆帳他當然是要算在阮硯頭上的。
阮硯還在想事,突然就被蕭燼一把撈在懷裡。
儘管兩人已經不知道近一步過多少次了,阮硯還是有些無所適從。
他掙扎,但卻被某個連接處的熱度燙得不敢再動。
蕭燼抬手扳住他的臉,拇指觸及那兩瓣軟唇拂來拂去的搓揉,另一隻攬著阮硯的腰窩時不時的輕摁一下。
阮硯輕喘了一下,蕭燼一愣,「小朋友,你是會勾引人的。」
「滾。」阮硯啐了一口。
蕭燼又是一愣。
這就是阮硯有的地方了,明明從一開始稚嫩又害怕,但不得不屈服於自己然後討好,被鬧得羞了之後,又伸出小爪子撓一下。
不得不說,這一點在蕭燼這裡,一直都保持著鮮感。
越想,越難耐。
特別是現在他知道自己是enigma,而阮硯是被他標記的a1pha,他的專屬a1pha。
阮硯被他一下一下的摁得打顫,忍不住開口,「還腫痛著。」
蕭燼的手又摩挲了一下他的嘴角,「那就等回去了,用這裡。」
他沒這麼急色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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