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姑娘先坐,请稍等。”
男子说完就走了。
江篱突然阴阳怪气地说:“珏淇,我今日才知道,原来你也有矜持温婉的一面呀!”
信宴则是在心里想:这人怎么如此眼熟,以前我跟他买过东西吗?唉,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我这个妹妹,还不是看人家长的好看呗!”
六皇子站在后面小声地说。
“好看怎么了?这位公子长的如此帅气,岂是你们两个人能比的?说来也奇怪,他不像是这里的伙计,能是什么呢?”
瑶安公主越说越对他好奇了。
“掌柜的?可是我刚还看到掌柜的在楼下算账呢。总不能是老板吧,哪有老板亲自待客的?”
所有人突然都转头看向了六皇子,又看了看信宴,却看到他带着不可思议又无法解释的表情,大家一下子就明白了,商议着赶紧跑下楼。瑶安公主最先调头跑的,其他人紧跟其后,快要到楼梯口的时候,却听到了那名男子的话,瞬间停下了脚步。
“姑娘,这是要去哪?我拿来了一些最近的新款,客官们边喝茶边挑选吧!”
瑶安公主回头看到大家都是无奈又苦闷的表情,叹了一口气,站定了身形说道:“没事,我们……可能是……迷路了?”
“嗯?姑娘如此有趣,在店里还能迷路了,真是有意思。”
瑶安公主只好硬着头皮走回去,她快地挑选了三两个簪子,就让六皇子下楼去结账了,信宴则是全程低着头,生怕让对方看出什么来,不敢言语地先下楼去门外等了。
几人带着东西大获全胜地回来了,还给宣王和苏苒青买了东西,他们一起坐在屋子里,听着外面成的趣事。
苏府里,苏致渊兄妹俩正在吃着晚饭。
苏致渊突然屏退了几个下人后,对苏苒湘说:“湘儿,之前给你写信的姑娘是不是已经快到了?”
苏苒湘回道:“约摸是了,就算路上走的再慢,这两日也该到了,哥哥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没什么,我就是今日见了几个奇怪的人,感觉其中一个人的背影甚是熟悉,就问问你。”
“熟悉?哥哥能认识的应该就是那年送我回来的人吧,他叫信宴,是宣王的贴身侍卫,他……”
说到这,两人都停下了动作,苏苒湘接着说:“不会吧,苒青没在信里和我说呀,她只说带几个朋友来,也没说会是……”
“如若我今日没有看错的话,这次她带来的朋友很可能就是宣王,而且我看他们的样子非富即贵,我猜想或许不止是宣王。”
“哥哥的意思是,还有如宣王同等身份的人?”
“我记得你说过,他好像有个妹妹,与你年纪相仿,因触景生情才会对你们百般照拂,是吗?”
苏苒湘努力地点点头。
“这就对了,我今日见到的那几个人,其中就有一个女子,年纪也对得上。最奇怪的是,我拿出饰后,竟看到他们走到了楼梯口,一眼便看出他们很是慌忙的要走,在挑选和结账时也是很着急的样子,好像生怕我把他们再叫回来似的。”
“那就更说不通了,他们为何要躲着我们?既然已经进城了,为何不来找我们呢?”
“如若宣王这次跟了过来,或许是他想摸清城内的什么情况,也或许他只是单纯的不想住在我们府上。你想啊,他可是大靖国在战场上叱咤风云的大将军,这么多年从无败仗,他的想法一定是谨慎小心而且具有较强的目的性。你的那位义妹既然没有在心中亮明他们的身份,那咱们就装聋作哑,就不去深入研究了。”
他拍了拍苏苒湘的肩膀又说,“这样,我们稍安勿躁,我明日先派人去几家好点的酒楼悄悄打听一下,你去将府中最好最清静的房间好好收拾一番,屋内摆设也要注意,以大方素雅为主,万不可怠慢了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