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认错,果然是你啊。”
傅时予看了一眼沈愉抱着的档案袋,狞笑一声,“来面试?哟,看来你没在床上把傅临渊伺候好啊,不让他直接给你塞公司里,还得来面试?”
沈愉听不下去他这种猥琐下流的话,冷声道:“滚开!”
傅时予直接掐住了她的脸,咬牙切齿地骂道:“在老子跟前你装什么清高?那天往傅临渊怀里撞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有这股子劲儿?合着你就和老子甩脸子,在他跟前就当婊子呗?”
傅时予一提这个就来气。这两个月以来他没少向沈愉献殷勤,但是不管他怎么忙活沈愉就是鸟都不鸟他一眼。他没办法了,才和杨宏富弄出给沈愉下药那么个法子。结果这不识好歹的女人不从他就算了,竟然还往傅临渊那边凑!
傅时予越想越恨不得掐死她。
沈愉抬脚就往傅时予下身踹去,傅时予吃过一次亏,早有预料,用手挡住了。不料沈愉那一脚只是虚晃一枪,她直接抬手,结结实实一个耳光甩在了傅时予脸上。
力道不小,直接将傅时予扇得趔趄往下了几个台阶。
傅时予瞪大眼睛,五官几乎扭曲,滔天的怒火涌现上来,让他恨不得将面前这个女人挫骨扬灰!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屡次三番和他动手,简直给脸不要脸!
见沈愉转身要跑,傅时予立刻揪住了她的胳膊,力道大得恨不得将她的手腕扭断:“还他妈敢和老子动手,你是想被老子干死是不是?”
闻着傅时予身上那股各种女人香水混杂的味道,沈愉恶心得有些想吐。她的高跟鞋狠狠踩在了傅时予的脚面上,痛得傅时予顿时跳脚。借着这个空档,沈愉转头就沿着楼梯往上跑。
傅时予在后边穷追不舍,沈愉跑上一层,却现楼梯通道的门都被锁死了。
上边几层同样都是如此,沈愉心下更凉了。
她继续不断往上跑,躲避后边猛兽一样追捕的傅时予。不知道上了多少层楼,她终于推开了一扇门。
长长的走廊深邃冷寂,几乎看不见尽头。她急促凌乱的脚步声在走廊内传来阵阵回音,沈愉扶着墙壁,胸口闷痛,心脏到几乎要从胸膛里蹦出来。
脚下忽然一滑,沈愉重重跌在了地上,怀里抱着的文件夹掉了一地,里边的简历全都散落出来。
而这个时候,傅时予大步追了过来,一把揪住沈愉的衣服,冷笑一声:“让你跑一次,还能让你跑第二次?”
他半拽起沈愉的上半身,劈头就将她刚才扇他的那个耳光还了回去。
沈愉被打得脑袋重重撞在了墙壁上,头晕目眩。牙齿磕到口腔内壁,顿时弥漫出一股血腥味。
傅时予正欲再说话,忽然听见旁边传来“叮咚”
一声。
光洁的电梯门打开,一行西装笔挺的公司高层从里边走了出来。为的男人身形挺拔,风姿如竹,正是傅临渊。
他半敛着眼眸,看起来高冷又矜贵。特助跟在他身边汇报工作,忽然见他脚步一顿。
傅临渊停在了沈愉身边,漠然的目光睨了这二人一瞬,淡淡道:“这是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