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药时,景悦垂眸问道:
“祁先生,这是什么药?”
祁月舟唇角温和的笑僵住,心中生出一种“景悦可能知道这是什么药”
的错觉。
他温声说:“消炎药。”
景悦没有太抗拒,接过药丸吞下,眼睛黯淡,像一个木偶娃娃。
药效发挥的很快,晚上九点,景悦和过去几天一样,主动钻进祁月舟怀里。
祁月舟放下手机把他环抱住,手掌轻轻拍他的背,景悦这次脑袋里还没来得及胡思乱想,就眼皮沉沉睡了下去。
谭昱恒的电话是在十二点响起的。
好在祁月舟的手机在静音上,漆黑房间里屏幕亮眼,祁月舟眼睛不眨直接给他挂了,结果下一秒手机振动起来,景悦已经蹙起眉头。
祁月舟轻轻挪开自己被压的发麻的手臂,把景悦从自己怀里抱出去后,下床低声接起电话,语气不耐烦:
“有事?”
谭昱恒恼怒道:“景悦是不是在你那?”
这个混蛋还敢提景悦,祁月舟握紧拳头,压着火气应了一声。
谭昱恒握紧手机,力道仿佛要把手机捏碎,他咬牙切齿:
“祁少玩了这么多天也该玩够了吧?让他赶紧滚回来。”
他这么理所应当的语气,让祁月舟一股怒气直冲脑门,他快步下楼,声音放大,差点失了风度:
“谭昱恒,你把景悦当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吗?”
“你不是说让他跟着我吗?如你所说,我这人自恋,喜欢和自己长得像的,景悦也很喜欢我,他永远也不会回去了。”
说罢,他直接挂断电话,在谭昱恒再打过来之前,彻底把他拉黑。
谭昱恒被挂断电话,俊美的面容扭曲,恶狠狠踹了一下眼前破旧的桌子,发出剧烈响声。
他来回踱步,最后直接举起手机摔在地上:
“操!”
老旧小区并不隔音,深夜他搞出这么多噪音,不一会就有人过来敲门,那壮汉光着膀子,满脸怒气,谭昱恒脸色阴沉地打开门:
“干什么?”
他长得很高,满脸戾气,身后还跟着一堆看着像保镖的男人,壮汉火气瞬间消失的差不多,脏话梗在喉咙里说不出来,最后弱弱憋出来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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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晚了,小点声,我孩子第二天还上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