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头,哪里跑?”
姜松清一边给他输送灵力,还要留神身旁人的袭击,力不从心。
寡不敌众,他们身旁的人多了起来,一枚飞镖插入花辞树的腹部,姜松清看着他白衫下渗出的血迹,怒了。
光球一个接一个的乱扔,身旁修士躲闪着,生怕这光球燎到自己,嘴里骂骂咧咧:
“这人什么来头?竟然直接用灵力打人?”
损耗灵力是对身体极大的伤害,修士多用术法符咒,直接用灵力团成球打人的傻子,他们还是头一次见。
前排修士骂骂咧咧,不紧不慢在最后一排跟着的一群修士,身穿飘逸青衫,甚至还有摇着扇子的,好不悠闲自在,不像来抓人的,更像来春游的。
他们相对于其他修士而言,戾气并不重,只有为那人脸色阴沉,似是想加快度,但又在忌惮什么。
姜松清冷着脸,一点准头都没有,他一只手还揽着花辞树的腰,时不时查看他的情况,花辞树失血过多,脸色惨白,差不多半靠在姜松清身上。
他声音嘶哑:“结界……”
姜松清没听清,又低头询问一遍:“什么?”
花辞树嘴角溢出鲜血,在苍白脸庞上格外显眼,他刚张嘴,一口血就吐在姜松清身上。
姜松清眉头紧蹙,放在他腰上,传送灵力的那只手灵力暴涨,缕缕暖意犹如溪流一样滋养着花辞树的灵脉。
但花辞树已经是强弩之末,他再也撑不住力气御剑,疾行驶的剑缓慢下来。
周围人见此机会直接把他们包围。
姜松清搂住怀中人,没有继续给花辞树输送灵力,手里团着还未扔出去的光球无限扩大起来。
一旁修士见状,面露恐惧:
“怎么回事,他的灵力用不完的吗?”
就在修士说完这句话后,他们踩着的剑彻底停滞下来。
姜松清微微一顿,然后随着剑极下降,直直从空中跌了下去。
“我草了……”
他搂紧已经是半昏迷状态的花辞树,还想运转灵力让两人浮起来。
但姜松清不知道怎么御剑,在即将与地面接触时,才堪堪滞在半空中一瞬,然后,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姜松清率先落地,巨大的冲击力让他吐了一口鲜血。
他顾不得这些,硬撑着起身,想抱着花辞树赶紧逃,但为时已晚。
几十把剑指着他们,修士们围成一个圈,把他们紧紧包围。
“这位公子,你把魔头交出来,我们就不计较你和他同流合污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