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本是为她那没出生的孩子准备的儿童房,房间里布置得很温馨,一张小床和一张小椅子,墙上贴着几幅小动物图片。窗帘是明亮的粉色,窗台摆放着几盆绿萝。床头柜上放了一只巨大的泰迪熊,周围簇着一堆可爱的洋娃娃。它们咧着嘴笑,像是在等待小主人。……
这里本是为她那没出生的孩子准备的儿童房,房间里布置得很温馨,一张小床和一张小椅子,墙上贴着几幅小动物图片。窗帘是明亮的粉色,窗台摆放着几盆绿萝。床头柜上放了一只巨大的泰迪熊,周围簇着一堆可爱的洋娃娃。它们咧着嘴笑,像是在等待小主人。
江笛转动桌子上的八音盒,清脆的音乐叮当响起,那是她原本想教会孩子的第一童谣。
一遍又一遍地播放,窗外的夜幕渐渐降临,江笛仍旧坐在床边,来回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
她的心很痛,就像被人用刀割了一样,鼻子突然一阵酸涩,滚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
“宝贝。。。。。。对不起,妈妈没能保护好你。”
一阵上楼的脚步声传来,不一会便在房前顿住。
“不是跟你说过,不准进这个房间吗!”
纪砚愤怒的声音在江笛耳边响起。
江笛闻声猛地一抬头,泪水还斑驳地挂在脸上。
纪砚不由分说地拽过江笛的胳膊,一把将她从床上拉起来,拖出了房间。
江笛被纪砚拽得生疼,哭着求他放手。
可纪砚满腔怒火,哪管江笛的哀求。
他一路把江笛拖回主卧,狠狠一丢。又叫来了李姨,吩咐将儿童房锁上,没有他的同意,任何人不准进去。
江笛止不住无声地哭,手里还攥着一只泰迪熊洋娃娃。
“你就没有思念过它吗?我们的孩子……”
女人的哭腔荡在房间里。
“孩子已经死了。”
纪砚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冷若冰霜的眼神丝毫让人感觉不到任何温暖。
“是啊……可孩子怎么会无缘无故就死在肚子里了呢?我分明保护得那么好。”
江笛的声音一直在抖。
纪砚注视着江笛,目光很淡,脸上带着寒冰一般的冷漠,好像他们谈论的,不是他的孩子一样。
“人死不能复生。你应该向前看。”
江笛突然像疯了一般,抓住纪砚的衣领,开始撕扯,胡乱地亲吻,他崭的白衬衫沾上了她的口红。
她用绵柔有力的巧劲将男人推倒在床上,紧接着,整个人便压了上去。
“嗯……”
一阵闷哼之后,是男人低沉而性感的喘息,还有女人的低吟和娇嗔。
这种令人血脉喷张的氛围令房间内温度陡升。
江笛纤细白皙的手轻抚过他健壮紧致的胸膛,指尖滑过结实有型的胸肌,缓慢地往下游着……
他听见她喃喃地道:“还有机会的,我们再生一个。”
纪砚突然身形一僵,推开了她,“你看看你自己现在这幅样子,能当一个好母亲吗?!”
“怎么了……我为什么不能……”
江笛难掩失落地抱住膝盖。
“等你调节好自己的情绪,再说要孩子的事。”
江笛还想再贴上男人的肌肤,刚巧这时纪砚的电话响起。
没说几句,纪砚就丢下一句“有事。”
便起身出了门。
哼。
江笛苦笑一声,刚刚两人凑得那么近,她听得清清楚楚。
电话那头,声音清脆熟悉。
分明是苏丽娜的声音。
她随便一个电话就能在大半夜叫走纪砚。
江笛对此并没有感到意外,反倒是意料之中的麻木。一个疯的糟糠之妻,怎能留住纪总的心。……
江笛对此并没有感到意外,反倒是意料之中的麻木。一个疯的糟糠之妻,怎能留住纪总的心。
纪砚一夜未归。
江笛就这样在房间里呆坐到天亮,直到李姨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