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確實沒有留意。戒指是當年在北都,梁彥平拿到實習工資送的,沒鑲鑽,但內壁刻著他們名字的縮寫。分開前葉詞就沒怎麼戴了,收在絨布袋裡,和別的飾混在一起。搬家後這些零散的東西到處塞來塞去,她的精力和心思都撲在生活和工作上,完全不是有心留下前任的東西,她發誓。
「我真不知道。扔掉,行了吧。」
許慎的臉色冷若寒霜,起身走到她面前,用食指重重敲打她心口:「把你的心挖出來丟掉吧,他在裡面呢。」
說完大步離開,摔門而去。
*
那天許慎帶著周身怒氣回迪廳,非營業時間一樓沒有客人,二樓是唱歌的包廂,最裡面那間不接待顧客,留給他自己招待朋友。
金剛在這兒幫忙看場子,沒想到他這麼早過來:「怎麼了?」
「我想一個人待著,都別來煩我。」
許慎獨自坐在包廂里喝酒k歌,連午飯也不吃,唱累了就攤在沙發里抽菸。金剛和兩個服務生守在門外,擔心他出什麼問題。
不知過了多久,一個曼妙的人影推門走了進來,許慎掀起眼皮掃了眼,冷峻的神態添幾分不耐:「出去。」
女郎是迪廳的領舞,名叫林楚兒,家境很差,有弟弟妹妹要養,但漂亮得一塌糊塗。
她不懼許慎厲害的顏色,默默走到一米遠的地方坐下,安靜得仿佛透明。
許慎捏了捏鼻樑,想拿酒,手剛抬起,楚兒立刻上前幫他倒滿。
「誰讓你來的?」
「我見著你的車停在外面,就上來看看。」
「看什麼?」
楚兒低頭抿嘴:「前天晚上我被客人騷擾,還沒謝謝許總替我出頭。」
他冷笑:「少跟我來這套。」出頭的是金剛,保護工作人員也是基本職責。
楚兒又柔聲說:「能讓你這麼生氣,只有葉小姐吧?」
聽到那人的名字,許慎又沉下了臉。
「其實我們那幫小姐妹都很羨慕她,私下開玩笑,什麼時候取而代之。」
許慎輕嗤:「毛病。」
楚兒笑說:「我也羨慕,但沒有想過取代。」她蹲下來,伏在他膝邊:「我只要能每天看你一眼,心裡就很滿足了。」
許慎點菸:「接著編啊。」
楚兒臉頰發紅,手指輕撫他的腿:「我能做點什麼讓你高興起來?葉小姐怎麼忍心惹你難過呢,你這麼好,她不珍惜,真是個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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