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許慎聳聳肩:「真的,不信你問葉詞。」
靠。葉詞背脊發麻,難以置信地瞪住這個瘋子,心裡大罵髒話,氣得呼吸發抖。
許慎卻若無其事,話題輕飄飄帶過,瞥著許恪:「再說有你開枝散葉不就夠了,你看你多厲害,五年抱三……啊,不對,小寶不算。」
葉詞一把扣住他的胳膊,指甲暗暗用力,示意他趕緊閉嘴。
蘇清臉色淡淡,什麼都沒說,先行進屋,許恪則冷眼掃過去:「待會兒交代一下你生不了孩子的事。」
葉詞深呼吸,等人走了,壓低聲音質問:「你發癲啊?!」
「怎麼了,實話而已。」
蘇清是二婚,當初帶著一歲半的兒子嫁給許恪,後來又生了個兒子,現在懷上第三胎,夫妻倆是真喜歡小孩。
「人家一歲半就養在身邊,和親生父子沒有差別,你說那些莫名其妙的話幹什麼?」
聞言許慎嗤笑:「你真信呢,他做給他老婆看而已,許恪那種人怎麼可能喜歡跟自己沒有血緣關係的孩子。我要不是他親弟弟,他早就找人暗殺我了。」
葉詞沒興聽這個:「行,你喜歡得罪他們夫妻,喜歡作死,隨你便。」她氣得腦袋嗡嗡直鳴:「什麼叫生不了孩子?你被閹割了嗎?」
許慎耷拉著眼皮子看她:「你說呢?」
葉詞一點兒不想提及往事,急火攻心,瞬間口不擇言:「那個破手術,再去做一次,不就沒事了?」
許慎稍稍彎腰,直視著她的眼睛:「葉詞,這世上有幾個男人願意結紮?復通之後也不是百分之百能生育的,在你心裡就是個破手術,對吧?」
她腦殼又悶又疼,渾渾噩噩如湍流翻湧,不知往哪裡打轉。屏息冷靜數秒,勉強恢復理性:「跟我沒關係,我從來沒有提過這種要求,是你自己願意,事先也沒和我商量。待會兒麻煩你向大哥解釋清楚,不是我害得你不能生孩子。」
說完,她頭也不回地走進別墅。許慎站在冷風裡看著那道背影,一如既往地冷酷,過河拆橋,獨善其身。他搖頭嗤笑,緩一會兒才進去,剛到客廳,許媽媽喊著心肝寶貝,撲上來將他抱住,險些掉淚。
許父則陰沉著臉,一個字都不吭。
午飯過後葉詞陪長輩們打牌,在麻將桌前一坐就是兩三個鐘頭,後腰酸痛,頭昏腦脹。
忽然許慎來到身後,拍拍她的肩:「我來打兩圈,你去吃點心。」
葉詞得以脫身,到小客廳吃了一塊蛋糕,接著不知怎麼就在沙發上睡著了。
醒來時近黃昏,夕陽西下,從玻璃窗灑落溫柔餘暉,她身上蓋著許慎的外套,隱約有古龍水的香氣。
許媽媽過來,懷裡抱一隻蝴蝶犬:「哎呀,葉子你怎麼不去客房休息,當心感冒!」
她有點迷糊,睡得臉頰紅通通,血氣十足,打個哈欠,表情些微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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