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叽!
问蝶狠狠地摔在了一团软软的物体上,问蝶挣扎地坐起来,眼前一片昏暗,只有一盏壁灯散着微弱的光。问蝶摸摸身下软软的质感,像果冻。问蝶正摸着,身下的东西突然消失,问蝶扎扎实实地摔了个屁股墩。
啊嘶!我的屁股,痛痛痛。问蝶龇牙咧嘴地捂着屁股,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要不要这么变态啊,混蛋。”
问蝶恨恨地骂着,“这是什么破地方。”
问蝶走向壁灯,准备把壁灯取下来,她边走边喊,“阮云碎!傅姐姐!叶乐!你们在吗?”
问蝶把壁灯取下来的那一刻,周围突然亮起来了,问蝶眼前一白,被灯光闪了一下。
“问蝶!我在这儿呢!问蝶!”
阮云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问蝶适应了一下光照,睁开眼睛,现自己已经在一个封闭的房间里,一面墙是透明玻璃,另一边,阮云碎拍着玻璃,喊着他的名字。
问蝶看着头顶刺眼的白炽灯,低头看了眼小壁灯,“你还真是个小比登啊。要你也没有用了。”
问蝶随手将小壁灯放在角落里,然后来到透明墙,“阮云碎,就你一个人吗?其他人呢?”
“不知道啊,我一掉下来就现自己到了这个房间里面,灯开了之后,我就只看到你了。”
阮云碎无奈地摆摆手,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我们找找,看看有什么东西可以出去的吗?”
问蝶叹了口气,唉,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下啊,还有为什么不是傅姐姐啊,是这个傻der。
问蝶环视了一圈房间,房间空空荡荡的,只一张床,床边有一个纯白的床头柜。问蝶走到床边,现床头柜上写着一句话。
“所有花都想成为我。”
问蝶喃喃说着,“这是什么意思?”
问蝶尝试打开床头柜,但是床头柜被锁的死死的,怎么都打不开。
“问蝶,问蝶!”
“又怎么了?”
问蝶直起身来,回头看向阮云碎。阮云碎手里拿着一本本子,看样子应该是一本日记。
“你从哪里找到的这个?”
“床头柜啊。”
“床头柜,你是怎么打开的?我这边都打不开。”
“我没有打开,床头柜打不开,上面写了一句话,什么所有花都害怕我。看都看不懂。”
“啊?那你是怎么拿到这本本子的。”
“我直接把床头柜给砸烂了。”
阮云碎笑了笑,言语中带着一股骄傲,好像在说“你快夸我呀,我真棒。”
砸开了?问蝶皱眉疑惑,这时她才注意到阮云碎身后碎了一地的木头残渣。
“牛b,你是这个。你这么对床头柜它会有多疼啊!”
问蝶按了按眉心,竖了个大拇指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