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谙问:“你都看到了?”
到楼道里避过了冷风,岑颂松开他,指头从自己的脑袋到肩头比划了下,满脸的急色:“你猜猜我都站多久了!你不给小愉说你回公司拿东西吗?你鞋子不换!车也没开!我撒着尿都能听见你啪嗒啪嗒往外跑!”
“你尿完冲水了吗?”
“我看见你跟那a1pha亲嘴儿了!在大街上!亲完了在车里那么久不知道干什么!下车了你还来个临别之吻!”
岑颂扒拉着头,“我搁那站得脚趾头都麻了,你愣是没看见我!你为个a1pha都变痴傻了!”
“你才痴傻,黑乎乎这么大一个杵那里,我以为谁家把废弃的立柜扔出来了。”
“谁家立柜长我这么帅?那a1pha到底谁啊你怎么跟他亲嘴儿!在我心里你压根就不是会接吻的人!你笑什么!”
“生孩子都会了,怎么就不会亲嘴了?”
岑谙好笑道,“看到就看到了吧,嚷嚷什么,没见识。”
岑颂嗓子都扯哑了也没见岑谙皱一下眉,他委屈地低头拱了下岑谙的肩膀,当初高考完去见岑谙,瞧见会走会跳还会乖乖喊小叔的岑愉时他都惊了,唯独没从岑谙嘴里挖出过孩子的来历:“我就是担心你被烂人骗了……”
岑谙揉了揉岑颂的头。
十八岁以前还没独立出来,岑家里就岑颂处处顾着他,按理说男孩儿到一定年龄会顽劣、会叛逆,但岑颂不,这个弟弟,要把攒下来的钱买个很亮的台灯放在他书桌上,要把学校的学生奶藏他书包里,冬天还要偷偷往他帆布鞋里塞加绒鞋垫。
“乖啦,等关系稳定些,带给你过目好吧?”
岑谙推了下岑颂,“走吧,上去。”
岑颂边上楼还边喃喃:“你还穿着我的衣服去跟他亲嘴儿,我都害臊了。”
岑谙这会儿内裤还湿着,做贼心虚道:“你眼睛又不长衣服上,害臊什么。”
一进屋,暖意刹那将两人包围,岑颂舒服地叹了一声,往沙上一栽:“小愉都困睡着了。”
岑颂不回房里,岑谙不好进浴室,省得被追问为什么又要洗一次澡。
他坐到沙上拆礼物,岑颂凑过来:“我看看这男的什么品味。”
袋子里有两个盒子,岑谙以为应筵买了两条领带,没成想掀开上面的盒子看到的却是一块腕表。
腕表下面压着张卡片,岑谙抽出来翻到背面,完全是之前在便当盒里看纸条儿的习惯。
卡片落笔空间有限,应筵只寥寥数字€€€€
“无法倒流看你,应承岁岁陪你。”
岑颂没谈过恋爱,惊愣道:“我靠……”
第67章
以免边上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再大呼小叫吵醒里面那个小的,岑谙果断地把东西往袋子里一塞,决定明天回办公室再拆底下的盒子。
把岑颂轰进房间,岑谙抱着袋子在沙上呆坐了一会,等身躯彻底回温,他褪下外套,进浴室锁上门。
解开睡衣纽扣,胸前的咬痕简直惨不忍睹,beta这个部位原本没这么敏感,大约是生育过的缘故,加上太久没被弄过,应筵在车上来势凶猛,他一下子抵挡不住,在一起第一天就被人摸透了脆弱区。
认命地把濡湿的内裤剥下来洗了,岑谙简单冲了个澡,披上浴袍打算回卧室换一套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