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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第2页)

岑谙哼笑了声,听不出是讽刺还是怜悯:“真稀罕。”

轿车驶入旧城区,十五分钟后在环河公园边上降,应筵在东灵桥牌坊前寻找临时停车点:“从这里走回家麻烦吗?”

“不麻烦。”

岑谙说,“请柬给我吧。”

“在我的包里。”

应筵脸冲着左边的倒车镜盯路况,正要让岑谙稍等,他猛地想起什么,脚掌忽地将刹车踩到了底。

车子极没技术地斜停在道边,岑谙因惯性往前纵了下,脚边没拉链的包倾倒在鞋面,两封朱红色的邀请函连同一沓白纸黑字的检查报告从包里滑出来散落在座底下。

岑谙俯身要捡,应筵说了声“别看”

,倾身过去就要夺走,可位置限制,动作不如岑谙敏捷,岑谙手快将散落的纸张捡起来攥在手里,左手一抬摁亮了车顶灯。

明光下,请柬红得鲜艳喜庆,信封上字体飞扬跋扈,衬得医院的单子严肃规正,岑谙左手握着两纸红,右手攥着一沓白,劲儿大到在单子上压出皱痕。

“什么叫,”

岑谙没有感情地念出报告单上的字,“信息素分泌囊未见明显异常,囊体分泌活跃,高阶腺体不宜摘取,阻滞剂暂未见效?”

应筵降下车窗,怕微寒晚风惹人着凉,他只落了一线缝,钻进来的风只够撩起他的头。

他别过眼看窗外游车,自知无力地掩人耳目:“那次游艇失事,急乱下蹭了皮外伤,我去医院顺便检查一下有没有其它地方受伤。”

请柬被岑谙搁在腿上,他逐一翻过其余几张报告单,内容大同小异,若真没事,需要检查那么多次?

那次在医院里与严若€€谈话后心生的怀疑在眼下得到证实,岑谙将报告单按到两人之间的扶手箱上,拧过身子冲着应筵:“摘取腺体是什么意思?什么是阻滞剂?”

“岑谙,”

应筵回过头,想抽走扶手箱上的单子,“我没想摘掉腺体。”

可岑谙死死地按着纸张没能让他抽走:“那阻滞剂又是什么?”

应筵毫无说服力地:“一种a1pha用的药剂。”

岑谙倏地松开了压在报告单上的手,腿上的请柬滑落在座底,他顾不上捡,掏出兜里的手机:“你不说,我也可以查。”

应筵管不了那么多了,一把握住岑谙的手腕,但没敢用力,完全给了对方挣开他的余地:“不用查了。”

一反常态地,岑谙没挣开应筵,由着自己被握住。

记忆中应筵的手四季都温暖,现在扣在岑谙腕上的却是一圈冰凉,他紧盯应筵的双眸,试图分辨应筵在紧张什么:“那你说。”

“阻滞剂是用来抑制信息素分泌的,分疗程注射以达到信息素分泌囊的最终效果。”

应筵同样回应岑谙的注视,游车尾灯的光在岑谙的眼底扫出流淌的红,他想要是岑谙能稍微为此难过一下就好了,可是车走后那双眼恢复成沉静的样子,他只能继续未完的解释,“意思是可以让我的腺体在身躯里彻底坏死,再也不能分泌信息素。”

岑谙被攥住的那只手捏成了拳,往昔一些旧事漫上心头,他初次听闻苦艾酒信息素,私下里愚钝地请教王睿是否属于葡萄酒的一种,得知这是种烈性酒,他又去酒吧里尝了一杯,结果换来了胃部烧燎,始终不确定这是不是他想感知到的那种气味。

此时他不明白应筵为何要这样做:“这是主观需求,还是客观因素迫使你不得不做出选择?”

应筵说:“是我自己决定的。”

岑谙心口收紧,眸色沉了下来:“为什么?”

“因为,”

应筵似是想到什么,松开岑谙看了看自己的手,“你那天在码头上说,你讨厌我身上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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