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拓和徐氏凝视着沈紞如,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他们早就听闻沈紞如是盛京才女,却没想到她竟然能够研出火器。
“另外一件事,我已经向皇上上奏,沈诚为国公府世子。”
“二弟,我们的孙子都已经长大成人,也该考虑他们的婚事了,我认为我们应该分家了。”
“你们可以选择不搬出国公府,我会安排人将国公府分成东西两院,你们可以搬到西院去。”
沈时继续说道。
本来他打算在查明真相后再与沈拓分家,让他们搬出国公府。
然而,儿子一家刚回到府中,郁兰就出现了胎动的情况。
如果不是如儿当时在场,郁兰恐怕已经遭遇了不幸。
后面,沈拓还不知会整出什么幺蛾子。
想到就算将真相查出,泱儿也无法回来了,眼下,儿孙的安全更为重要。
沈时的话一出,沈拓和徐氏脸上露出了不甘。
他的子孙心中也不禁一惊!
尽管他们知道在三十年前就应该分家搬出国公府,但此时心里仍然有些不舒服。
沈拓内心充满了愤怒,他多年来的谋划竟然全部落空了。
如果早知道沈诚没死,当年他肯定会竭尽全力找到他。
“大哥,你在二十年前曾经承诺过,让沈晁过继给你,由他来继承爵位。难道你说的话都不算数了吗?”
沈拓忍不住质问道。
沈时心中冷笑一声,如果不是为了查明当年之事,他早就将沈拓一家赶出府了。
不过,眼下他还得忍。
“二弟,大顺朝有明确的律令规定,爵位传嫡不传庶。更何况沈晁并非我亲子,论贤能他又比不过诚儿。让我如何传他?”
“此事已定,无需再争论,若传出去以免受人耻笑。”
沈时摆摆手,示意沈拓闭嘴。
“我放着自己的亲生儿子不让他继承爵位,反而选择了侄子,你认为这合理吗?”
沈时冷笑着说。
他看着自己的庶弟,觉得他的吃相实在是太难看了。
沈晁站起来道:“伯祖父,您说的有道理。继承爵位之事理应由诚哥,我绝对没有与诚哥争夺爵位的意思。”
尽管他嘴上这样说,但他心里对沈时仍然充满了愤怒,更对自己的父亲母亲感到不满。
二十年前,大伯还没有找到儿子之时,如果他们当时采取了一些方法将他过继给大伯,那么有可能当时他已被封为世子,也就不会有沈诚的机会了。
然而现在事情已定,他还能说什么呢?
以免惹到祖父不高兴,他只能站出来表示接受。
沈拓听自己儿子这样讲,心里也是一痛。
只能等日后他另寻他法。
三十多年前他没有成功除掉沈诚,现在趁他没有继承爵位之时,除掉他也还来得及。
沈时点头:“知道就好。”
两日后,国公府分成了东西两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