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拂面,严端亦独自在阳台上,回想起那晚之事。他虽然喝的有些多,但也不是第一回自己这般醉在她眼前,可那晚身体不受控制,狂热不止,总想与她一起。
后来被泼了一盆冷水,才有些清醒,心中愧对于她,所以任由林山南带走她。
昨晚在南山公寓与李斯楠相遇,说起那晚,李斯楠一语点醒,才觉是有蹊跷,今晚本想问个清楚,可自己面对她时,那些话竟说不出口,不愿亵渎她在自己心中美好的形象。
李斯楠摇晃着酒杯走到他身旁,“怎么,看你惆怅的样子,问不出口?”
“你怎么会来?”
“严大公子莫不是忘了,嘉禾造价好歹也是山南建设的一部分。”
“切,你不是辞职了?”
“我就不能替我爸来?”
“倒也是。”
昨晚李斯楠见新闻后,一刻不停赶往南山公寓,期间一直打6水北电话无人接听,他想不到6水北还能去何处,转念想可能去了袁嘉怡处,袁嘉怡电话一直处于忙线中,就这样他开车去了袁嘉怡家,好巧不巧,这两人都不在。
他只能折返回去,刚出电梯就遇到了严端亦,随后二话不说便给了严端亦一拳,严端亦显然是被打蒙了,爬在地上,擦着嘴角的血,仰头笑道:“你跟林山南果然有默契。”
李斯楠见了他左脸上的伤,再看向拐角处,林山南,杜文然与江任三人站在那里。
林山南活动活动手腕,冷笑着说:“你若是再把你那歪心思动在6水北身上,我不会介意将恒丰建设踩在脚下,别试探我的底线,你我还是应付的来。”
说完走向李斯楠,“你去过袁嘉怡家了?”
李斯楠纳闷,“你怎么知道?”
“能打通她电话吗?”
他摇头,随后拿起手机,“我再试试。”
十多秒后,终于有人接起,他慌忙询问6水北此刻是否还好,只听见电话那头应声说还好,没什么事儿。
林山南站在一旁,心中似有万千蚂蚁啃噬,心痛不已。待李斯楠挂断电话后,他叫上杜文然二人便离去,进电梯后,拿起手机一直拨打6水北电话,还是无人接听。
杜文然与江任二人站在他身后,替6水北捏了把汗,这女人果然很有气性,这才不过一分钟,就不接电话了,除非故意,不然很难解释她为啥不接林山南电话。
林山南双眉紧皱,死死盯着手机,待提示语音结束后,“你们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杜文然与江任相视一眼,随即说:“明白,注意安全,切莫大气伤身。”
电梯间内,严端亦起身,开门瞬间回头对李斯楠说:“要不要进来等?”
这缘分说来也是妙不可言,两次都是因为等6水北,他才去了严端亦家。
严端亦走到冰箱拿出冰块处理脸部淤青浮肿,李斯楠坐立难安稍显尴尬。
“喝什么?”
“水就可以。”
严端亦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扔给他,“林山南揍我我能接受,刚才我回念想,你凭什么,你不也这样操作过。”
李斯楠听完这话瞬间觉得手里的水不好喝了,石化在原地,尴尬的说:“这,出电梯后也没多想,见你第一样就觉得要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