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越看着沈惜辞一副慷慨大方的样子,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我也不知道,别的什么小姐看着给吧。"
沈惜辞很是奇怪,除了钱,还有什么能当酬劳?
“还当真了?”
苻越觉得有些好笑,少女家的心思还真是写在脸上,都不用猜,于是接过沈惜辞手中的信封揣在怀里。
“你同意了?”
“要送到哪里,总得有个信物。”
沈惜辞恍然大悟,"
对!"
她急忙从袖口掏出一快玉珏,这是萧老夫人特意命人为她做的生辰礼,"
劳烦公子把这块玉珏和这封信送到临安东城的福永楼。"
“好。”
见苻越答应地如此爽快,沈惜辞有些意外,“如今这世道像苻公子这样视钱财如身外之物的英雄实在是难得,等来日有机会小女子去寺庙祈福之时一定顺道求佛祖保佑苻公子仕途顺遂,多子多福。”
“听起来小姐似乎很想要感谢在下?”
“那是自然,昨晚幸得公子出手相救,我才能从贼人手中逃脱,半夜又染风寒,你又请随行大夫为我诊治,现在又帮我送信,还不肯收钱,这等好人就该神佛庇佑的。”
“既如此,苻某便记下了。”
“多谢苻公子,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沈府的队伍渐行渐远,逐渐消失在远山白雪中。。。。。。
“头儿,你看出来了吗?是哪家府上的?”
“昨晚我见那前辈拿着的令牌让交到陇州刺史手上,让他彻查此事给个交代,这不就用身份来提醒陇州刺史,重视此事嘛。想来定是京中权贵吧,连陇州刺史都敢使唤的人。"
苻越望着远去的队伍,若有所思道。
"
那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
继续前进。"
"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