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的药渣中怎么会少了一味马齿苋,本宫一直喝的是这副药方。可仔细着些,别是误会。”
她最后一句话是在质疑皇后。
皇后身边的秋文沉声说道:“婉妃娘娘,奴婢带着下人到锦绣宫和白玉宫搜找药渣。奴婢一直盯着,怎么会有误会。”
面对秋文的回击,婉妃的气性翻涌而上,逼问:“那你说,本宫的药渣中怎么就会少了一味马齿苋。”
明明是婉妃药渣中少了马齿苋,她却要将错怪在皇后身上。惠妃听不去了:“婉妃,药渣中为何会少了马齿苋。你应该最清楚,秋文只是做了她的本职工作,你又何苦为难她。”
“我……”
德妃哪会放过这个机会,借着证据指向婉妃这个机会,让婉妃下不了台。
于是也跟着说道:“婉妃,并不是我们故意针对,只不过只有你和谨芳仪取过马齿苋,而只有你的药渣中少了马齿苋。还独独是马齿苋。”
婉妃头一回感受到了百口莫辩的滋味。
她是真的不知道为何药渣中独独少了马齿苋,为何偏偏是她的药渣。
婉妃俯身,“皇后娘娘,臣妾冤枉啊!臣妾实在是不知情。”
皇后道:“你先起来吧。”
“秋兰,你再带人去一趟锦绣宫。将小厨房里所有经手过熬药的下人全部带过来。”
“是。”
秋兰带着人下去,谢君尧带着人进来。
婉妃知道皇上来了,眼里亮起了一抹光。
“皇上。”
婉妃瞬间跪在地上,跪着移到他的面前,抓着他的衣摆:“皇上,皇上,臣妾冤枉啊,皇上,一定要给臣妾一个公道”
婉妃眼眶中蓄满泪水,晶莹泪水无声落下。声音娇弱,楚楚惹人怜。
皇上还没来之前,不甘示弱,为自己辩解;皇上一来,就跪在地上,装出一副受尽委屈的姿态。连声音都变了。
婉妃一如既往的用她擅长的一套。可她忽视了谢君尧的耐性。
只见谢君尧往后退了两步,声音又冷又硬:“还没定罪,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婉妃一愣,泪水挂在眼角,任由着画扇扶起她。
谢君尧眸色阴沉:“朕的后宫没有一日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