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他视线看去,李得闲早已在下方的桌子上备好点心和茶水。
坐在椅子上,温晚榆边吃边喝,边悄悄的打量着承乾宫。
侧殿,她去过。
但正殿,还是头一次来。
金碧辉煌,富丽堂皇。
坐着坐着,困意上来了。温晚榆打了个哈欠。
谢君尧:“……”
头一次有嫔妃在承乾宫犯困。
旁的嫔妃磨墨一下午不喊苦不喊累,她磨墨半个时辰,休息半个时辰,还犯困。
谢君尧无奈的朝她招了招手。
温晚榆走过去。
谢君尧拉着她手,往怀里一带,“困了?”
“嫔妾平日懒散惯了。”
“和朕待在一处也能犯困?”
温晚榆嘴张张合合,就是不知如何作答。这个问题可以和天底下第一大难题——‘我和你妈掉进水里,你先救谁?’一决高下。
谢君尧手掌从她后背下移,大掌在她腰间徘徊,“朕这有个办法可以让人变清醒,绾绾要不要试一试?”
他眼里带着明晃晃且不容拒绝的情。欲。
温晚榆咽了咽口水,鼻尖萦绕着只属于他一人的龙涎香。
她很想说,duke不必。她现在已经不是很困了。
谢君尧的手扶在了她纤细的腰身上,一个缱绻的亲吻又落了下来。
渐渐的,不再只满足于这绸缪的吻,他的吻越来越炽热,也不再只拘泥于一处。
开始吻她的下巴,她的脖颈,她的锁骨。
温晚榆意识到他身体的变化,觉得再亲下去要完蛋了。轻轻推开他,小声说“皇上还是先批奏折吧。”
她小嘴儿红肿、潋滟,泛着水润光泽,白皙的小脸上染着一丝不正常的红晕。
一双眸子聚着惨兮兮的水雾,软软撒娇哀求。
谢君尧打趣:“还困吗?”
温晚榆摇头:“不,不困了。”
一点都不困了。她清醒的可以围这个皇宫跑十圈。
谢君尧松开她:“那就继续磨墨吧。”
这次磨墨明显没有方才的认真投入。
一抬头,现她正一眨不眨的盯着桌子上的不倒翁。
谢君尧很无奈,这么不认真,这么容易分心,她真的是头一个。
“认真点。”
“哦。”
温晚榆答应的很快。
没过一会儿,谢君尧现了她时不时就抬头看不倒翁一眼。盯着不倒翁同时,分点心给手上的砚石。
在她第十三抬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