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稚穿上,說:「我拿紙巾擦一下副駕駛座位吧。」
「擦過了。」許縱承:「你坐著就行。」
上車時,許縱承遞給祁稚一杯紅糖水:「喝了。」
祁稚吶吶接過:「我一般不喝這玩意。」
車啟動,開出服務區,前面車流擁堵,一時半刻還出不去,許縱承抽空撇了眼她:「那以後我給你泡,你都不喝啊?」
祁稚一本正經地剖析這個問題:「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會喝的。」
「看我面上?」許縱承似乎笑了聲:「那我多謝你抬舉。」
祁稚換了個坐姿,決定認真把這事說開:「其實我一點也不嬌氣的。我剛剛也沒哭,就覺得很尷尬。我不覺得丟臉,因為生理期提前這事我也沒法預判——」她喝了口紅糖水:「但我不應該給你添麻煩。」
許縱承臉上看不出是什麼表情,良久,他說:「那你想給誰添麻煩?」
祁稚認真改口:「我不該給任何人添麻煩。」
許縱承聲音聽起來冷靜:「錯了。」
祁稚溫吞地看向他。
「可以給我添麻煩。」他淡淡說,「我不覺得是麻煩。」
祁稚啊了聲,或許覺得無法應對這種措辭,她抿了口紅糖水,說:「那你人還挺好的。」
許縱承淡淡笑了聲:「是麼?」
好像也只有她一個人這麼說過。
其他所有人對他最多的評價幾乎都是冷漠和寡淡。
把祁稚送回學校後,許縱承開車回了醫院。
近兩天的工作堆在一起,一直忙到深夜,他才下了班。
段和清恰好也在這時候下了班。
她朝許縱承走過來:「你的貓是今天拿回去嗎?」
許縱承走向停車區域,淡淡嗯了聲:「謝謝你了。」
「不過,」段和清說,「你家貓好像還挺喜歡我的。」
許縱承:「它對誰都喜歡。」
段和清笑了笑:「那它和你的性格還真差別挺大——你好像對誰都不喜歡。」
許縱承嗯了聲。
但嗯得沒有以前那麼理直氣壯。
「你就這麼不想和我說話嗎?」段和清忽然語調拔高。
忽然有一個兩人都相識的醫生走了過來,段和清又恢復往日那種冷調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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