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让乔辰海跪着把钱还回来,没错吧。”
“可惜,是他哥替他担了。他人不在,怕是出事儿了。”
然后姜老头也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我连忙紧随其后,也不敢托大,还坐在车上看戏。
姜老头看向跪着的乔寅山,笑了笑说:“乔老大亲自上门下跪,我姜某担待不起啊。”
闻言,乔寅山脸色直接变了,那副阴鸷表情褪去,浮上少见的惶恐。
“姜师父,您说的哪里话,我弟弟不懂事,刚从牢里出来,没听过您的名号。”
"
我听说他找老汪要了十万块,昨天夜里就赶来堰河镇上门赔罪,没想到您不在。"
“这都等半天了,是那小子狂妄没见识,您就行行好,救救他吧。”
乔寅山说得焦急又诚恳,隐隐还有乞求的姿态。
想来,乔辰海恐怕摊上大事儿了。
可姜老头不为所动,背着手,冷声道:“他沾冥配这事儿,你有掺和吗?”
听见问,乔寅山疯狂摇头。
连忙说知道姜老头立的规矩,做白事儿绝对不沾这缺德事儿,不然也没胆上门求姜老头出手。
姜老头看了他一眼,说:“谅你小子也没这个胆子,既然你有诚意,那我就走一趟。”
乔寅山脸上立刻浮现惊喜之色,连忙站起身弯着腰要上来扶姜老头。
我在一旁看得直咋舌,第一次见姜老头在外面和人打交道,露出的威风看起来真不小。
旋即,姜老头和汪强打了个招呼,让他把我东西捡回去先安置好。
他带着我,准备和乔寅山走一趟。
汪强见乔寅山不是来闹事的,放下心后就拿走那三十万,又和姜老头交代几句,让他年龄大了注意身体,这才朝车里走去。
而我则是一脸懵逼的和姜老头上了乔寅山的霸道车,跟他一起去乔家。
刚上车,乔寅山在副驾驶就憋不住话,扭头和姜老头说起他弟弟的情况。
原来,乔辰海之前聚众斗殴,被定性成了黑恶团伙,坐了几年牢,三个月前才从监狱出来。
而这几年,乔寅山倒是走了大运,做白事生意风生水起,可以说是垄断万青镇的所有殡葬业务。
弟弟出狱,做大哥的自然要管起他,就带着身边做一些事。
可谁曾想到,他竟然瞒着自己急财,收了陵江市一位大家族的钱,给他们家去世的儿子找冥配。
这才摊上大事!
而昨晚,他一回去就生了一些让人头皮麻的事儿。
不知道在哪里找了件喜服,半夜自言自语拜堂呢!
乔寅山吓得不行,给手下痛骂一顿逼问后,才知道他们一群人去挣外快了,还拿的是姜老头的钱。
可这一切都晚了。。。乔辰海就和中邪了似得,怎么都不肯脱下喜服,乔寅山没办法只能给弟弟打晕。
这才火急火燎赶来堰河镇找姜老头帮忙。
姜老头听后,淡淡嗯了一声,然后就不理乔寅山。
见状,乔寅山也是小心赔笑,不敢多说什么,倒是看向我,隐隐想和我搭话。
估摸着,以为我也是什么高人吧。
但姜老头不说话,我也不敢喧宾夺主,再说,驱邪不是我的强项,除非乔辰海死在水里,不然也不用我出手。
姜老头的本事大,一个人就可以搞定。
就在这时,乔寅山的电话响了起来。
等他接了电话没几秒,突然脸色大变,朝开车的司机大吼道:“拐道去堰河码头!海子他开车冲河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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