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戏的众人也明显的感觉到白树清的无力感,开始替白树清着急,陈怀昭看出了白树清的绝强,瞧见白树清的无奈,陈怀昭迈步向着白树清走去,大喊一声:“树清,我来帮你!”
只见陈怀昭大步向着白树清走去,几步来到白树清身边,二话没说,弯腰捡起了地上的牛枷。
如果陈怀昭帮忙,在白树清的控制之下,给打人牛带上牛枷那就是迟早的事,而一旦打人牛带上了牛枷,那白树清就一定能驯服打人牛。
瞧见陈怀昭帮忙,徐才生顿时感觉不妙,原本乐呵的脸上,瞬间又失去了笑容,觉得白树清没有按他们说的办,随即着急的冲着二人吼道:“白树清,说好的一个人,怎么还叫人了?你赖皮不赖皮?”
白树清要的是驯服打人牛,要的是彻底的打破徐才生的特权,所以自然不会拒绝陈怀昭的帮助,根本就没时间理会徐才生,而陈怀昭也不想理会徐才生,其他看戏的众人,也根本不在乎徐才生说什么,只是看着白树清和打人牛,所以徐才生此刻就像一个被孤立的人,根本没人理会。
虽说有了陈怀昭的帮忙,可是要想给打人牛上牛枷依旧不容易,二人开始配合。
白树清牵制着打人牛,而陈怀昭尝试将牛枷套在打人牛的头上。
之前打人牛可以轻松的躲开白树清套牛枷,可是现在白树清牵制着打人牛的牛头,而陈怀昭则找时机套牛枷,所以打人牛为了反抗,只能是更加的使力,一边努力的晃动牛头,一边开始使劲蹦跶,四支乱踢,猛的转动身子,如同疯牛一般,不让陈怀昭靠近,也不停的对白树清使力,想要挣脱。
白树清双手使出全力的抓住缰绳,强迫打人牛随着自己的牵引向前移动,以此来减缓打人牛的疯踢,给陈怀昭创造机会,可即使如此,疯狂乱踢的打人牛那蹦跶的气势,依旧让陈怀昭无法靠近。
陈怀昭双手举着牛枷,跟着白树清的步伐,在打人牛侧面寻找着靠近的机会,不时的尝试将牛枷套想打人牛。
几番下来,陈怀昭都没能成功,白树清只能拉着打人牛继续转圈,又是几番下来,疯狂蹦跶的打人牛似乎有些累了,蹦跶的动作明显轻了许多。
白树清为了控制打人牛,将一米多的缰绳,在自己的右手手肘处缠了一圈,剩下的缰绳只有不到一米左右,而白树清死死的拉住缰绳与打人牛斗力,同时却又不能让打人牛顶撞到自己。
只见白树清在打人牛前方,面对着打人牛,身子后仰,借助身子的重要,死死的拉住缰绳,与打人牛斗力的同时,移步后退牵引打人牛。
打人牛疯狂的践踏,伴随着地面的颤动,掀起一阵烟尘,虽然不想前进,可是却在白树清的牵引之下,被迫向前。
陈怀昭休息了片刻,又举起了手中的牛枷,靠近打人牛,趁着打人牛侧头的瞬间,将牛枷套了上去。
这一次刚刚好,套在了牛脖子上。
这一套上,也就算是成功了一半了,只见套上了牛枷,陈怀昭与白树清一同使力控制打人牛,随后在二人的合力之下,把牛枷彻底的绑上了。
绑上了了牛枷,也就成功了一大半了,对于白树清而言,甚至可以说是成功了,而陈怀昭为了安全也退开了。
打人牛被套上了牛枷,仍旧没有老实,依旧在原地蹦跶践踏,而白树清此刻也不在与打人牛斗力,任由打人牛狂踢乱踹,并不阻止打人牛,而是放开了绑在手肘上的缰绳,牵引着缰绳前行。
此时早已经到了吃饭时间,不少人都已经去吃饭了,不过依旧有不少人在继续看着白树清斗牛。而陈文强和徐书云在吃饭时听说了白树清斗牛一事,哪还有心情吃饭,丢下手中碗筷,便向着田间赶来。
众人瞧见打人牛被套上牛枷,心中一阵激动,纷纷高声替白树清加油。
“树清加油!”
“树清好样的!”
在众人的呐喊声中,徐书云和陈文强一同赶了过来,瞧见正在与打人牛斗力的白树清,紧张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徐书云干燥的喉咙,咽下一口唾沫,着急的大声喊道:“树清!你小心点!”
正在与打人牛斗力的白树清听到徐书云的声音,还是忍不住的回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一眼就看到了奔跑而来的徐书云和陈文强,随即高声的冲着徐书云回应道:“爹,娘,我没事,你们不用担心。”
毕竟白树清还在与打人牛斗力,所以白树清也不敢大意,话音未落便回神继续与打人牛较劲。
打人牛虽然已经带上了牛枷,但是仍旧很不老实,似乎想要挣脱牛枷的束缚,不停的摇头晃脑,狂踹乱踢。
很快陈文强和徐书云来到了白树清的不远处,与陈怀昭并列而立。
徐书云二话没说便要冲上去帮助白树清,好在陈文强一把拦住了徐书云,也没有想那么多,只想帮助白树清,随即挽起袖口,便准备上前相助。
陈怀昭却拦住了陈文强,高兴的笑道:“你别去了,牛枷已经带上了,你这会上去,只能帮倒忙。”
陈怀昭说得没错,缰绳就一条,此时陈文强若是上前相助,不仅没有丝毫作用,反而还会挡住白树清的挥,甚至牵绊住白树清,到时候后果可就不堪设想。
陈文强看着陈怀昭,思索了一番,冷静下来,停下了动作。
陈怀昭瞧见陈文强和徐书云担心的模样,随即笑道:“你们也别担心了,树清这孩子,做事有自己的打算,也有分寸,人又能干,你瞧连牛枷都给打人牛带上了,相信在给他一点时间,这打人牛就要被驯服老实了。”
虽说陈文强和徐书云的确相信白树清,可是怎么可能不担心呢,但的确自己帮不上忙,所以也只能站在一旁,静静的当一个观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