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寻也笑,食指敲着方向盘:“不管怎么样,周衍宸都跟这个凶杀案脱不了关系,这么多巧合,怎么偏偏都指向他了呢,要么,是有人故意想陷害他,要么,就是这位精英人士太自信,觉得谁都不能把他怎么样。”
说到这儿,骆寻忽然想起迟夏当初说的那句话,在凶手趋近自负的心态下,隐藏着的,是他无法掩盖的自卑。
林文觉忽然想到了什么:“你现了吗,周衍宸跟迟夏的侧写,对上了多少?”
年龄大概在35至4o岁之间,青壮年,家庭条件较好,有洁癖,个人形象出众,有自己的事业,平时有大量的个人时间……
“啊,年龄这个问题,大差不差吧。”
林文觉紧接着说:“其他的可都对上了,只有最后一条,支撑作案的空间,你说的对,要么,是有人要陷害他,要么,是他太过自信。”
“回去看看他们的进展吧。”
骆寻沉默了一瞬:“对了,你给卷毛打个电话,让他查一查周衍宸的个人资产状况,嗯……他父母那边也查一查,还有,我们需要确定一下周衍宸对绘画的功底和欣赏到底是什么程度。”
“绘画?”
林文觉停下联系卷毛的手:“你是说……”
“如果周衍宸对绘画有着出我们理解的热爱和造诣,那么他当初获得那十二幅画的拥有权就显得弥足珍贵,那个叫什么mr。d的画家,我们也了解了一下,这一系列的画作对他来说也很珍贵,不太可能会单纯因为谁出价高就卖给谁。”
“所以……”
林文觉接着他的话说:“如果这个可能性成立的话,周衍宸不可能会轻易的就将其中两幅画卖出去,那么他卖画这个举动,本身就存在目的性。”
“嗯。”
骆寻将从周衍宸那里拿到的文件夹扔了过来:“你看他给我们的资料,上面并没有表明这些画是以什么价钱出售的。”
林文觉凝神去看文件,和骆寻所言不差。
但很快,他又叹了一口气:“老骆,咱们需要证据,没有证据,一切都白搭。”
“是啊。”
骆寻将窗户打开,临近中午,空气慢慢变得燥热,但依旧有风吹进来,将两人心里的郁气稍微吹散了一点。
骆寻说:“说一千道一万,咱们需要证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