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条斯理的将信纸撕成条状丢进小火炉,面色寒气愈凝,“查,我倒要看看在凉城,谁敢给我的人下药。”
“是。”
她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把虞城白打横了抱起往外面走。
大概是文娱工作者的缘故,虞城白并不重,一百四对姜冉来说刚刚好,但身形高大显得她抱起来比较困难。
“迟安。”
他本就体质阳热,现在中了药,更像小火炉。热气蹭蹭蹭就往上冒。
热气萦绕脖颈,沉重又压抑的喘息惹的姜冉手下一颤,险些没抱住,把他丢出去。
姜冉:“别动。”
“热。”
姜冉抿唇不语,多少有些恨铁不成钢的,“不长记性。”
记得虞老师前些年演戏时也被人暗算过,闹得满城风雨,黑料乱飞……要不是身边团队现不对劲,提前报警、喊了救护车,怕是真得到监狱里捞他了。
平时瞧着蛮精明的一个人,既然有类似经历居然还会中招。
真的是一个字,‘蠢’
“安安,难受。”
泪水划过脸颊,一颗银色的小珍珠悄无声息的滚进那衬衫口袋。
他是真的难受。
“森蚺联系大哥,让他到水上天空。肥遣跟我来。”
说罢,就钻进了车里。
“是。”
肥遣跑步绕过车头,上驾驶位。
森蚺面露难色:“玉先生临时被叫去手术了。”
而且玉先生是基因学医师不是药学医师啊。
不会解这毒。
应荆州倒是药剂师,说巧不巧刚被调走。目前不在凉城,远水不解近渴。
姜冉抖开抱枕,变成了小毛毯披在虞城白身前,免得他走光。又取了瓶矿泉水按着能灌多少是多少。(减少药物吸收、促进体内代谢。)
肥遣:“三间穴。”
“温度调低。”
肥遣看了眼后视镜,默默把温度调到最低,风力调到最大。
“去宾馆还是去医院?”
“回水上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