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冉站在树下,目送着车驶离,才踏过索桥回子不语,入门只瞧着大厅坐着虞夫人、苏迟早和云朵,虞城白和龙飞不知去向。
云朵摇头,“飞哥接了电话就急急忙忙过去了。”
苏迟早像有感应般瞧向一个方向出神,双手如捧花状按着脖子的鱼形玉坠。
子不语酒肆下,有河名为‘孝子’。孝子河岸,龙飞用手机打着光,沿着斜坡向下走,逐渐潺潺水声越来越大。
夜间露重,黄土沾染了湿气有些打滑,泥泞黏住鞋底,抬起就比较沉重了。
终于下到堤坝,靴裤已经惨不忍睹。
清水荡漾着满河星辰,鱼尾疯狂的击打着岩壁,显得焦躁不安。那散落的鱼鳞,在月下泛起琉璃似的光泽。尾鳍近朱色,一时间不知道是血液染红的,还是……
龙飞焦急的喊着:“老板!”
没有回音,有的只有那不停的拍打声。
云朵打来电话,龙飞反手掐断,只是回了个消息让他们先回去,旁的一概不说。
云朵尴尬。
虞夫人生气。
姜冉也没有追问,而是冷漠着脸,理了理自己的包,“那先回吧!”
因为姜冉没有开车、所以让哈经理辛苦跑上一趟送她们回去。
云朵先一步占领了副驾驶的位置。
上车时虞夫人还在担心姜冉会为小虞的不告而别而置气,连忙说“等小虞回来阿姨一定好好说说他。”
姜冉有个习惯,上车必睡觉。加上晚饭又沾了些酒,醉醺醺又疲惫的靠在窗上闭目浅眠。
听到虞夫人的话,才恍惚坐正,按揉眉心道:“阿姨!我没有生气。”
大概最怕的就是空气突然宁静。
云朵拧头回瞧:“虞妈妈,老板和姜老师真的是青梅竹马么?”
毕竟老板说过,凡是在屏幕前说过的话‘别当真,当真就输了。’
姜冉也不困了。
虞夫人愣了半响,“哦,就在一起玩过两年。”
只玩过两年,竟叫他惦记了这么多年么?
“有没有趣事生。”
趣事,大概是有的。
那会儿他们屋子连在一起的,水泥砖、青苔瓦,坐落有秩。阳台仅用了钢筋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