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脚没踏进庭院,虞城白就捂着心口,踉跄一步险些磕在篱笆上——又是这种心乱的感觉!
龙飞惊呼:“老板?”
等虞城白准备进入时,他们也出来了。
大概是里面的人已经睡下了,清无忧色显在脸上、满眼的惋惜,他抬手虚引,示意边走边说。
“我们这位小师侄啊!怕是没几年光景了。”
不只是身病,更是心病。
“师父曾断言,她有早逝之象。”
就是清铭师弟也做了最坏的打算。
清无谈起这位师侄,说的不多,只言片语中充满了心疼。
虞城白回头望着那红霞下的竹屋,莫名觉得夕阳也清冷了许多,心尖仍隐隐作痛。
春天的天儿暗的早,等虞城白前往横店,已经是伸手不见五指。
他出道这十年,为人处世谦卑而知上进、雅正又懂礼节,这就是比他优秀的人比比皆是,他却依旧资源不断的原因。
迟到了,导演也想虞城白是有事耽搁了。关心了几句还问能不能调整状态拍摄。
是夜的戏码——摄政王臣绰、敌军将领朱子文交锋多年。两国交战‘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攻,下政攻城。’
朱子文的饰演者也是文娱界的老人了,盔甲斗篷,持长矛,跨战马,威风凛凛一将帅。
猛将在城门前挑衅叫阵。
臣绰坐主帐。
要说今儿十五,月亮大又圆。可谁下战书挑在夜间?他不由该考虑朱子文是否有另外的布局。
魁梧的将军气急:“我们就由着他们在外面辱骂?”
军师摇扇不语。
儒将:“尚将军莫恼!”
“朱子文乃敌国第一大将,此人有勇有谋,可不是莽夫。”
此话明出暗指。
尚将军拂袖而去。
半握江山东战神,腹藏乾坤南将星,说的正是臣绰和朱子文。
臣绰有谋,不敌朱子文。
朱子文善武,不敌臣绰。
“朱子文此人狡猾多变,不能以常理推断。”
臣绰惊起:“陛下!”